“让我看看”在正前方隔着一条街远的季赶紧打开手机地图，“一直往北应该是能去伏尔加河对岸的总统大桥。”

        十几分钟之后，无线电里再次响起季的声音，“他们上桥了，桥中央对向车停着一辆车有灯的黑色suv，他们交换了一些东西，应该是钱和独品。”

        看得出来，那位金发送餐员很忙，这一晚上的时间，卫燃和季两人远远的跟着她几乎逛遍了大半个乌里扬诺夫斯克市的酒吧和地下娱乐场所。顺便也找机会，趁着负责开车的另一个人去买烟的功夫，往他们的车底绑了一台用于定位的手机。

        不过，即便有手机帮忙定位，但为了避免中途有人给那辆车上的“外卖员”补货，卫燃和季也不得不全程远远的跟着，借着望远镜时刻观察着那辆车的情况。

        前后等了都不到20分钟，楼下的房间的房门被敲响，下半仅仅裹了条浴巾一直在焦躁的走来走去的姑娘立刻飞奔过去打开了房门。

        “你差不多就回来，我跟着那辆suv。”刚刚上桥的卫燃说完直接调转车，稍稍降低了车速，慢慢悠悠的往前开着。

        “送餐员，金发，女，白色羽绒服。”卫燃着对讲机说。

        “你现在就去那座桥等着”卫燃想都不想的说，随后借着红绿灯降低车速，任由后那辆跟了一晚上的红色的轿车超过自己闯过了即将变红的信号灯。

        不久之后，房间里的另一台对讲机里传来季的声音，“我已经启动车子了。”

        卫燃着手台送出提前商定好的暗号，随后轻轻推开窗，拉动绳子和数据线，将原本用胶带黏在楼下窗外面的那个老式电脑摄像拽了上来。

        从傍晚一直熬到凌晨四点半，对方驾驶的那辆红色轿车这才肆无忌惮的沿着公路开往了城市的最北端。

人家的鞋子和子收走了，她离开个屁！”卫燃回馈给前者一中指，“别说每用的了，我去楼下盯着还是你去楼下盯着？”

        几乎在那个送独品的女人走出大门的同时，卫燃这边也借助摄像亲眼看到了那个姑娘从眼镜盒里拿出注，动作熟练从一个小瓶子里出药，随后推进了臂弯的血里。

        “收到”卫燃放下手台，踩下油门驾驶着车子冲向了季指引的方向。

        “开始了”

        “我去吧，万一送餐的是开车来的，我担心你跟丢了。”

        在卫燃的远远跟随下，这辆黑色的suv最终开进了一座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收到”对讲机的另一，季回应了一句之后，立刻将注意力放在了旅馆唯一的出入口。

        借助隐藏在窗外的摄像，卫燃清楚的看到了门外那个材高挑一金发的女人将一个眼镜盒子以及一个鼓鼓的纸袋子递给了昨晚他们掠来的姑娘。

        “季，这条路通往什么地方？”无线电频里，卫燃语速极快的问。

        前后等了不到五分钟，后方向亮起刺目的车灯，季刚刚说的那辆越野车超过卫燃，径直开向了乌里扬诺夫斯克市区的方向。

        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卫燃沿着街边走了百十米，随后钻进了白天时候用那个嗑药女孩的驾照租来的一辆越野车里。

        季话音未落，已经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顺便将和钥匙放在一起的消音型卡洛夫，以及一台临时买的对讲机揣进兜里，上口罩和帽子离开了房间。

        “外卖还没到呢。”卫燃回应了一句，同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平板电脑的屏幕上。

        跟在后面的卫燃扫了眼那栋公寓门口的名字，连同那辆suv的车牌号一起用无线电报给季，随后踩下油门提高车速，若无其事的从那栋公寓门口开过，最终消

        “沿着旅馆门口那条路往西一直开，对方还没停下呢。”季顿了顿继续说，“你速度快点儿，去前面的路口等我。”

        “在哪呢？”卫燃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

        他这边收拾完了遗留下来的所有小物件，上口罩和棒球帽走出房间的时候。季早已经驾车追着那位金发送餐员的车子跑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