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是你的学生？”

        那老爷子示意卫燃将双手平伸，一边用尺测量着肩膀腰围高之类的各项尺码，一边朝后的达丽娅问。

        “算是吧”达丽娅浑不在意的答，“你过的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这老像是和老朋友拉家常一样，用平淡中带着一丝丝自豪的语气絮叨着，“我的孙子今年又拿到国立大学的奖学金了，他用那笔钱给我买了一台新洗衣机，全自动带烘干的那种，我用了两天时间才学会怎么用。”

        “你儿子呢？”达丽娅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问，“他还在服役？”

        “再有几年或许就退休了”

        这老爷子示意卫燃转了个，继续一边测量一边说，“前些天他寄回来一些鱼子酱，要不要尝尝？我不太喜欢那种东西的味。”

        “在哪？”达丽娅老师好奇的问。

        “去里面找吧，我放在冰箱里了。”这老爷子语气越发的自豪，“那台冰箱是我孙子今年夏天给我买的，除了太费电，没什么缺点。”

        “你又不缺钱”

        达丽娅老师嘀咕了一句，顺手在卫燃的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随后忽略了前者的无奈的表情，熟稔的推开木门，钻进了里间。

        当这老爷子把卫燃的双脚都仔细的测量过一遍之后，达丽娅老师也拿着一个涂满鱼子酱的面包片走了回来。

        “味怎么样？”

        “很好吃”达丽娅老师扫了眼正在穿衣服的卫燃，笑眯眯的问，“多久能好？”

        “我老了，没有以前那么快了。”这老爷子收起手中的尺，“一个月吧，一个月大概能好。”

        “多少钱？”达丽娅老师吃掉最后一口面包片问。

        “让我算算”

        这老爷子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的辉光计算机，在上面一番按来按去之后，最终开口说，“看在是你学生的份儿上，120万卢布吧，我会把其余的一些小饰品帮他准备好的。”

        “那就120万吧，反正你不缺钱。”达丽娅扭看向卫燃，“120万卢布，一个月之后带着现金过来取衣服。”

        “哦...好，好的。”卫燃赶紧忍着肉疼答应下来，明智的没有细问。

        “拿着这个”

        那老爷子从抽屉里揪出一块白色的布料，用桌子上的大剪子绞下来饺子大小的一块布，随后又用一支记号笔在上面写下了几个意义不明的字母，随后将其递给了卫燃。

        直等到卫燃将那块碎布揣进兜里，这老爷子才笑眯眯的问，“要不要留下吃个晚饭？”

        “今晚吃什么？”达丽娅老师温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