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了”
跟着一起来的汉斯先生见索
已经追上去,这才朝搀扶着自己的卫燃笑眯眯的低声说
,“维克多,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我们单独聊聊怎么样?”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卫燃客气的回应
。
汉斯先生点点
,扬起手中的拐棍指了指田间路边的森林,“好了年轻人,不用在这里陪我,去看看吧,我猜你肯定有兴趣的。”
卫燃闻言点点
,扶着汉斯先生重新进入车里坐好,这才小跑着追了上去。等他汇合了奥拉夫父子之后,一眼便看到,当时那
两米多高的骑兵雕塑,如今已经四分五裂,原本骑在
上的骑兵已经拦腰断开,如今大半都被埋在了泥土之中,就连他的
颅都不见了。
而他原本骑着的那匹
,也只剩下了个光秃秃的
子侧躺在地,至于
、
尾以及
,同样不知
跑到了哪里。
这还不算,就连当初卫燃杀死守墓人的那座房子,也只剩下了一片残存的石
地基。除此之外,当时这片墓地里整齐排列的木
十字架更是看不到半分影子,取而代之的,则是齐腰高的一片枯黄杂草。
弯腰捡起一
枯木掰断枝杈,卫燃扒拉开茂密的荒草,和索
以及那些工作人员一起,仔细的寻找着金属本子里记载的墓碑。
“维克多,说说萨克森第一禁卫重骑兵团的历史。”奥拉夫坐在那匹战
石雕残存的
上,朝不远
的卫燃问
。显然,这老
儿和他儿子索
一样历史也不怎么样。
好在昨天晚上,卫燃便仔细查询过关于这个骑兵团的历史,甚至还特意给阿历克
教授打个电话请教了一番,是以如今倒是能说的
是
。等他用手机展示了这支骑兵团标志
的狮盔和纹章,并且被奥拉夫一眼认出和海妖酒馆房
的风向标形象一模一样的时候,索
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众人闻声凑了过去,随后便发现,在这片墓地最边缘的一颗栎树下面,斜躺着一块刚刚被清理干净的黑色墓碑。
就像卫燃的金属本子里描述的一样,这块墓碑上用红色的石
镶嵌着一朵艳丽的嘤诉花。而在这朵嘤诉花的下面,残存的泥土勾勒出了清晰的墓志铭――“战争结束了,有些人没有活下来,活下来的人却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维克多,这是什么花?”索
好奇的问
。
“嘤诉花,波兰的国花”卫燃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铭刻,“这里埋葬的,应该就是那位朱丽叶女士的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