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音乐密码”
看完了手枪,卫燃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面包和鱼干看了看。很明显,那块保存了不知
多久的面包曾经被切下去过一
分,切面的位置还能看到面包里掺杂着些许锯末似的不知名原材料。再看那半条只剩下尾巴的鱼干,其上还带着个似有若无的牙印。
说话间,这姐妹俩已经手脚麻利的将那台和手风琴没有太大区别的巴杨琴放在了餐桌上,随后又将之前提到的黑面包、半条鱼干、一小瓶
盐,以及半本乐谱和一条项链,以及一只tk手枪全都摆在了桌面上。
仔细的一页页翻了翻,除了五线谱之外再无他物,仿佛就是一本乐谱拆分成了两份,而这只是其中一份而已。
看了看木制枪柄贴片上“苏维埃银行”的字样,卫燃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把它放在了桌面上。
“这台巴杨琴保存的非常好,”
在那个年代,这种巴掌大的小手枪虽然属于“平民武
”,但实际上它可从来没有向平民出售过,有资格
发这种武
的,基本上都是nkvd、红军高级军官、重要的科研工作者,乃至苏维埃银行的中高级人员。
奥莉佳摊摊手,“c大调第七交响曲,当然,更大多数人更愿意称它为列宁格勒交响曲,这半本乐谱记录的是第四乐章的全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它直能算四分之一本乐谱。”
“这上面记录的是什么曲子?”卫燃放下乐谱之后问
。
在得到奥莉佳的允许之后,卫燃打开拎上来的公文包,装模作样的从里面拿出一双本就是用来装模作样的白色手套
在了手上,然后在一番观察之后,拿起了那支tk自动手枪。
话音未落,奥莉佳已经背好了巴杨琴,
畅的演奏出了一小段完成称得上脍炙人口的喀秋莎。
奥莉佳取下背在
前的巴杨琴,伸手指着雕刻在装饰盖上的一小串五线谱说
,“它就是让我一直很想调查清楚这些东西来历的最主要原因。”
再次将东西放下,卫燃拿起了那半本乐谱。对于他这个音乐白痴来书,这乐谱上的小蝌蚪几乎约等于无字天书。
“这是什么?”
卫燃疑惑的问
,如今他虽然会用华夏古琴弹奏两首曲子,会用布鲁斯口琴
一手完整的,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其实
本看不懂这些在五线谱上

的蝌蚪符号。
“姐姐,他可能连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是谁都不知
。”已经吃光了一个苹果的奥莱娜在一边小
“dsch动机”奥莉佳的嘴里蹦出了一个卫燃完全听不懂的名词。
按照他昨天晚上在火车上查到的内容,这种手枪大多使用的是电木枪柄贴片,使用木质的,大多都是早期型号,至于这个早期有多早,起码也能追述到1930年以前。
小心翼翼的抽出弹匣,卫燃的心
骤然一紧,这弹匣里竟然还压着几发子弹。试着拉动套筒,万幸,至少枪膛里是空的。
尤其桌子上这支明显使用了订制枪柄贴片的,曾经它的主人就算是苏维埃银行的某個行长,卫燃都不会觉得有丝毫意外。
奥莉佳无奈的解释
,“简单的说,就是作曲家将自己名字的缩写转换成了音名。最喜欢这么
的,是巴洛克时期的德国作曲家巴赫。从他开始之后,很多作曲家音乐家都会用这种浪漫的方式将自己或者爱人的名字隐藏在乐谱里。”
说到这里,奥莉佳拿起了桌子上的巴杨琴,“但不
怎么说,它毕竟是交响曲,至少不是靠这种乐
就能单独演奏的。”
箱子里抱出了一台巴杨琴,“这套房子是奥莱娜的老师租给我们的,所以并不算贵,我们两个平时兼职的一些工作足够用来支付房租的。去年我们甚至用奖学金买了楼下那台二手车,那在之前,我们都是骑摩托的,但是冬天骑摩托太冷了。”
奥莉佳顿了顿,指着面板上的雕刻内容继续说
,“如果你不懂音乐的话,其实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这里面的转换规则。
所以我们不如简单点,你只要知
这些音符被叫
dsch动机,知
这个dsch动机同时也是苏联时代最重要的作曲家,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签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