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你祖父呢？”

        “两个月前去世的”洛拉回答的同时，红的眼角再次开始滴落泪水。

        “说说你的姨妈...她叫什么来着？”

        “阿丽娜・妮”洛拉答。

        “对”卫燃点点，“说说你和她怎么找到尤季诺的？”

        “我祖父去世之后，我就被阿丽娜阿姨接走一起生活了。”

        洛拉泪眼婆娑的解释，“后来因为要给科拉瓦治病，我们决定卖掉祖父的房子和车子，然后我发现了藏在子弹壳里的宝石，又发现了我祖父的工作证，上面写着尤季诺图书馆的地址。”

        “所以宝石呢？”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安菲萨突兀的问。

        “被...被姨妈卖掉了一颗”

        洛拉打了个哆嗦，惊惧的看了眼安菲萨，略显不情愿的继续说，“另一颗在...在子弹壳里。”

        “你还在读书吗？”卫燃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暑假之后就没有去学校了”

        洛拉小心翼翼的说，“开始是我祖父需要照顾，后来是科拉瓦需要照顾，而且我成绩也不好。”

        和安菲萨对视了一眼，卫燃暗自摇了摇，这姑娘明显是被她那不靠谱的姨妈给坑了。

        “科拉瓦的爸爸呢？”安菲萨见卫燃不说话，索自己问了起来。

        “两年前和我爸爸一起被人杀死了”洛拉低着，沉默了片刻后补充，“贩卖独品的时候。”

        安菲萨却并不准备结束提问，面无表情的追问，“你的姨妈平时靠什么生活？”

        “贩...贩读”洛拉的声音更小了一些。

        安菲萨看了眼卫燃，子这姑娘的衣袖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见上面没有针孔，这才满意的点点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怎么从乌可烂来的俄罗斯？”

        “姨妈开车带我们过来的。”

        洛拉的声音更小了一些，用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补充了一个直挂重要的单词――“偷渡”。

        “带她回去洗个澡换一干净衣服吧”

        卫燃说完，脱掉自己的羽绒服丢给了上半只穿着一件薄衣的安菲萨，同时站起走出了房间。

        接过卫燃的羽绒服披在上，安菲萨浑不在意的朝洛拉摆摆手，“和我走吧，如果你敢任何小动作，我的老板很乐意把你卖给那个经营着喀山最大肉生意的人渣。你长的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他肯定能从你的上赚很多钱。”

        这瞎编乱造出来的威胁显然比什么都好用，洛拉闻言立刻慌里慌张的站起，老老实实的任由安菲萨搀扶着她，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地下室。

        几乎前后脚，嘴里叼着烟的季也从远的另一个房间探出了大半个子，朝着卫燃用力摆了摆手。

        见状，卫燃迈步凑了过去，婉拒了对方递来的香烟问，“问出来什么了？”

        “进来说吧”

        季招呼着卫燃走进准备装修成桑拿房的半成品房间，指着仍旧铐在气片上，连眼罩都没摘下去，就连嘴巴都重新堵上的中年女人说，“这就是个人渣。”

        “你好意思评价别人是人渣？”卫燃乐不可支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