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

        “谁制作的那两把刀本不重要，不

        “尹琳妮，组织所有的护士过来观摩学习。”

        说到这里，庞亚克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换回俄语问，“你能听懂汉语吗？”

        “组织我们的人在旁边学习”米基塔队长跟着说，“如果谁吐出来或者敢闭上眼睛，今天晚上就去壕沟里睡。”

        在白质烧焦的难闻味中，这被行刑队按住的战俘直接疼的晕死过去，但很快，它便因为被热刀切掉了第二脚趾的指甲盖而再次疼醒。

燃张嘴说些什么，庞亚克却叹了口气，用袖口重新盖住那串带着包浆的五帝钱，幽幽的用汉语继续说，“他给我起的华夏名字叫苏胜男。”

        “你明白我的名字代表什么？”

        “如果你的丈夫不是姓苏的话，那么这个姓氏应该是苏联的苏吧？”卫燃顿了顿，见对方只是再次扬起酒壶，索继续说，“胜男，比男人还优秀。”

        “能”

        不知什么时候，米基塔已经拉着女护士卓雅走了过来，皱着眉站在了卫燃的后。紧跟着，那位名叫宝利德的大胡子士兵也快步走过来，贴着米基塔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稍作迟疑，米基塔同样贴着大胡子士兵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庞亚克，或者说苏胜男护士长直勾勾的看着卫燃，那张冷厉甚至刻薄的脸上，都不由的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能知他是怎么死的吗？”卫燃接住酒壶认真的问。

        但卫燃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烈火，抓起一把生石灰粉便按在了脚上的伤口。

        “送给你吧”卫燃郑重的站起，“就当是对你的感谢，另外，代我向你的丈夫问好。”

        “十分钟快到了吧？”护士长微笑着反问。

        苏胜男护士长语气冷漠的说，“这是一次难得的伤口清创包扎实践的机会。”

        苏胜男闻言重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接着却将酒壶轻轻抛给了卫燃，“他已经死了，45年的时候就死了，这也是我主动申请来这里的原因。”

        “米基塔，我们不先问问是谁制作的那些短刀吗？”女护士卓雅皱着眉，同时用手捂着嘴巴问。

        将炙热的短刀贴在这俘虏的大上，卫燃挥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焦臭气息，无视了正在跪地呕吐的大护士尹琳妮，伸手拆了这战俘的下巴，让它的哀嚎和咒骂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音节。

        本没有看表的卫燃说完走到了战俘的边上，踹翻一个光着子的战俘，对准他的脚趾便扣动了扳机。

        “很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同时我也很荣幸，听到了您的丈夫的事情。”卫燃说完，主动抬手敬了个礼。

        “砰！”

        当卫燃在那战俘断断续续但却后劲十足的惨叫中剜掉第六个脚趾盖，并且细心的撒上止血石灰的时候，又有七八十号战俘被手里同样拿着一柄短刀的大胡子士兵宝利德，带着行刑队的成员驱赶带到了这里。

        看了眼那些新来的战俘，再看看宝利德手里的短刀，卫燃再一次无视了被吓傻了的大护士尹琳妮，亲自上手将这战俘的四肢关节全脱臼，慢悠悠的继续着他帮忙剪趾甲的工作。

        在越发惨烈的哀嚎声中，行刑队的副队长卫燃却并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只是慢悠悠的走进窝棚，从炉里拽出了已经烧红的短刀，重新走出来之后，好心的帮那战俘切掉了沾染了生石灰的脚趾，顺便也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止血工作。

        清脆的枪声过后，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窝棚前的空地，那光着子的战俘也跟着发出了惨叫。当然，几乎同时发出惊呼的，还有原本正在说什么的尹琳妮。

        “你说的没错”苏胜男转看向其他方向，同时也把酒壶递了过来。

        卫燃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出了肯定的回应，“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你的华夏名字的寓意，我都明白。”

        客观的说，这柄手工锻打出来的短刀并不锋利，连带着，也让切割的时候附加了更多的痛楚。

        闻言，那位名叫尹琳妮的大护士脸色越发的惨白，甚至连站起来，都需要其她护士搀扶才行。

        耐心的等到那柄短刀的热量全传递到被冻的打哆嗦的战俘上，一言不发的卫燃在缓慢的拉扯中，一点点的剜掉了它第三个脚趾的指甲盖。

        苏胜男护士长朝着战俘弹飞了手中的烟，同样站起答，“以一个合格军人应有的样子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