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夹着按摩棒见他
在午睡吗?许澄左手拎着西瓜,再敲敲门。
又等了会儿,门开了条feng,探出的半张瓷白小脸带有几分桃粉,shen上的浅蓝衬衫连衣裙下摆微褶,梁楚微仰tou声音柔婉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许澄揪着白T领口快速扇风,我们宿舍的空调坏了,热死我了,想借姐姐的地方乘乘凉。
梁楚垂眸犹豫不安地咬chun,思想斗争完还是决定把门打开,进来吧,空调报修了吗?
他点点tou,说等师傅来修到修好还要好久,被热浪入侵得像蒸笼的宿舍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凉风拂去shen上的暑气,许澄深呼口气舒展眉tou,把西瓜放到靠窗的书桌上,熟门熟路的去悬bi的bi橱里拿出水果刀。
梁楚二十二岁大学毕业,毕业后上了一个月的班,因为得罪了爱给老板拍ma屁的同事,同事到领导面前说她小话,又拉拢小团ti排挤她,她就辞职了。
大学时她就觉得舍guan阿姨的工作清闲让人羡慕,抱着试试的心态投了京南大学招舍guan员的简历,顺利被录用了
来了之后她才知dao是这所大学是所男校!虽然有女教师,但二十栋宿舍楼的舍guan员里,她是唯一的女xing。
京南大学作为百年的名校,bu分建筑也年岁悠长,她所在的七栋就有五十年的历史。
翻新修缮过,但到底比不上今年刚建好的宿舍,有电梯、pei套设施也是最新的。
许澄把长柄勺子插进鲜红的瓜瓤,递给坐在床边的梁楚,自己坐在凳子上,后背靠向书桌摆直长tui。
他鼓腮嚼着瓜肉han着甜津津的汁水委屈抱怨,姐姐,我好倒霉,为什么别人抽签入住新宿舍,我住老宿舍,空调还老坏
他是今年的新生,还以为能住上新宿舍呢,结果
梁楚默默听他发牢sao,小xue里强烈的异物感很需要她分心去拢紧双tui,悄悄磨蹭tui心以舒缓排解。
不断xiyun裹在chunshe2间的一小块西瓜,吞咽甘甜的果汁压下几yu冒出hou咙的chuan音,梁楚暗自羞赧地观察着不小心把汁水弄到ku子上,着急放下手里西瓜拿纸ca的许澄。
他面庞光洁朱chun皓齿充满少年气质,光线透过他shen后半拉窗帘的窗hu照向他染成亚麻金的发上,如镀上层朦胧碎光。
把挖空的瓜壳丢进垃圾桶,许澄从ku袋里掏出个搞怪眼罩,黑色的眼罩上有两条代表闭眼的白线,姐姐,我趴这儿午睡会儿。
他dai好眼罩枕着手臂趴到桌上。
五分钟后,她听到少年均匀的呼xi声,试探的低声喊他,许澄?
室内一片安静,他睡着了。
梁楚把没吃完的西瓜放进bi橱,去靠门边的小卫生间洗了下手。
踌躇赧然的坐上床,面向许澄慢慢分开tui,对着他暴lou白色的棉质底ku,中间那块已经shi得变得微微透明,能看到粉色的按摩棒柄撑得内ku上突出个圆形印子,另一tou深深sai进xue里。
趴在桌上的少年陷入熟睡,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她不是变态,只是xingyu比较强,又zuo了男校舍guan员,每天都能接chu2到一些shen材长相俱佳的年轻男xing,导致yu望日愈强烈,以为午休时间不会有人来找便忍不住自wei,差点高chao,许澄就来了。
到了临界点功亏一篑的感觉很难捱,她就这么xuesai按摩棒郁闷的开了门。
衣冠整洁小心避免lou出ma脚的跟许澄搭话,又害怕tui心黏腻的汁ye溢漏出,顺着tuigenliu下来被他发现一切。
即便没有抽插按摩棒和rou摸nai子,光是接受少年说话时投到她shen上的澄澈视线,比让她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还刺激,小xue阵阵痉挛发yang的想在他的注视下用力夹棒磨bi1。
梁楚忐忑的半阖眼眸,害怕他醒来又渴望他醒来,看到她躺在床上,上撩裙子,手指把内ku往一边掰,lou出阴chunfei厚的小bi1。
被sai进shixue包裹好久的按摩棒hua出,她面目痴迷地张chun吐气,握住圆柄重新开始慢慢tong进tong出。
想让许澄看她tui心稀疏的bi1mao,被按摩棒插得淌水的小xue,走过来把她压在床上撩开衣服rounai子,接过按摩棒,挥动韧实的手臂奋力帮忙插她汁ye四溅的nenbi1。
唔梁楚细声低哼,眼泛泪花轻咬住指节,微微往前拱腰,对准许澄青春薄韧的脊背抬高被玩得红run泛水光的私chu1。
他的鸡巴大不大?是什么颜色要是看到她发情自wei,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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