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

        我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嘴，邀她的共舞。

        她放下我的手机转过来，似乎想要解释：“对，对不――”

        “对，真的。”我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相册里那组照片摆在她面前。

        我站到她面前挡住她看电影时，她扬起看我，茫然的脸看起来像一个笨笨的小孩。

        茶几前的跪着的影猛地一颤，立刻回。

        魏佳宁抬起。

        我蹲下来，让自己能够平视她：“我就想看看你够不够乖。”

        看见我的那一刻，她的瞳孔完全放大，像眼睛里罩上一块象征着恐惧的黑布，遮去了所有的光芒。

        这是魏佳宁第二次陪我睡觉，我睡得很安稳。

        “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她显然没适应我情绪一时的转变，还未从方才的温馨中脱离，毫无防备的神忽然受到质问，有些脆弱和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她看向那组照片的眼神是近乎绝望的急切。

        松了手，我站起向客卧走去。

        “为什么哭呢。”

        等到她不再因为我手的碰不自在地扭动，完全适应了和我的肌肤相贴的感觉时，我便立刻抽离。两还跪在她的两边，我缓缓直起。

        制造这样的情绪波动和暗示，是将我的影子刻在你心里的上好秘方。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呢？”我俯视着她，出疑惑的表情。

        我爬上床，按着她的额强迫她抬起来。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

        我伸手她的眼泪，“哭什么呢，亲爱的。”

        我在黑暗中睁眼，咧开嘴笑了。

        “真的对不起……”她小声说，像在乞求我。

        “真、真的吗？”她带着重的鼻音问，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这么简单。

        我伸出手住她的下巴。

回来时，我没有走向自己原来的位置，而是直接走向魏佳宁。

        拎着一个黑色绸布袋子走进主卧时，魏佳宁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低埋进去，很听话地光着子。幽暗的房间里，她天生白皙的肤看起来像在发光。

        “一想起那些我就觉得神要崩溃了……我最近经常失眠，连考试都没办法集中力……”

        “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我没有办法才那样的……”

        不错，效果很好。

        “我有点困了，你陪我睡觉吧。”

        大概凌晨三点时，我感到边的热源离开了。

        “在试我的密码？”

        “但你很让我失望。”

        “知为什么你偷看到的那个密码打不开吗？那是我设置的访客密码，只能使用一次，昨天我故意给你看到的。”

        “衣服脱了，去床上等我。”

        接着，我隐约听到客厅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手机先后震动了三次，空气便再度寂静下来。

        一边亲吻，我一边将她轻推得躺靠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两边，虚压着她。此刻客厅里除了电影里的对话声，还多出了相碰带出的水声。漱口水的香气在从我的嘴里缓慢失，我知她可以尝到我，薄荷味的那种。

        “嗯。”我由上至下地端详着她的睫和鼻梁，“无论你说的是哪一个，你都没有选择。”

        这样的亲密接显然让她不再警惕，从坐在我旁边开始就一直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虽然她不回应我，但我总是有办法挑动她。见她被动地进入亲吻营造出的柔中，我虚压着的渐渐将重量一点点放到她上，逐步腾出我的双手。我的姿势从压着她，变成伏在她的怀里抱着她。我开始隔着她的衣物抚摸她的腰。

        我手臂环住她，手掌轻抚她的光的背。

        而你好像已经，有点陷进来了。

        魏佳宁垂着眼，安静了一会儿。

        “把衣服脱了吧。”我刚起床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我伸出手，摩挲着她被亲得粉饱满的嘴。

        她看向别，刚刚还止住了的眼泪，此刻又开始像断线的手链那样往下掉。

        “你不喜欢那些照片吗？”

        “天呢，我不知它们对你影响这么大。”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你那样真的很漂亮，但既然你不喜欢，我就把它们都删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