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边缘,太过用力导致指关节发白,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海面上唯一一
浮木;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徒劳地向下伸着,似乎想取出玩
。
“对…对不起……”
我气若游丝地对她说出这句话,便在快感的余震中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房间,穿着洁净的睡衣,浑
清爽,干燥的羽绒被裹住我,
感细腻温
。少有的高质量睡眠让我在床上静坐了很久大脑才开始工作。
轻轻动了动
,
心的酸胀感让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回忆一点点被我捡起,手指插进
发里蜷曲起来,按摩着我微微发麻的
。昨晚竟然失控成那样――下
都似乎有肌肉记忆般地颤了颤,少许
又涌了出来――只是自
就把自己玩成这样,对我已经算是经验丰富的
来说真是罕见。
最后累成那个样子,自然是不可能自己清理的。我将手伸进睡
之下,手指压进
口,感受着里面的状态。
好干净,连这里都被她洗过了,那――
我环视一圈房间,果然在床
柜上看见黑色的绒布袋子,伸手拿来打开一看,玩
们干干净净地躺在其中。亲手从我
里拿出来不说,还帮我洗玩
……
思及此
,我捂着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佳宁,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我都快有点……不忍心伤害这么可爱的你了。
一边断断续续轻笑着,我一边仰
摔进柔
的羽绒被里。被温
的棉被重新包裹的一瞬间,肌肤想起几个小时前被水
爱抚的
感,更多的记忆回到我的脑海。
一双悲伤的眼睛突然从我眼前的黑暗中闪过。
双手下的面
肌肉渐渐松弛,笑声逐渐弱下来。
我的手缓缓垂下,已经没有表情的脸与同样空白的天花板对峙着。
十月份的长假,我出门旅游了一趟,挑了一些没什么人会去的地点,玩得倒还算开心。
旅行的地方很热,我穿着短袖回家时已是深夜,拖着小小的旅行箱站在电梯里,我望着

晶屏上的数字一点点攀升。
随着叮的一声,金属门缓缓向两侧
开,楼
里横冲直撞的风将我兜了个满怀,我打了个寒战。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我似乎还隐约听见了一些其它的嘈杂。
走出电梯门,随着与家门物理距离的缩小,混乱的人声逐渐变大,变得清晰,站到门口时,已经能隐约听清一些词语。
有人在我家吵架。
还没静下来仔细听,我已经能大致猜到门里是哪位贵客。
伸手用极小的力
撑住门,我侧
将耳廓紧贴在对我来说冰凉过
的合金门表面,皱着眉
忍受着不适。声音通过固
传导的质量远远超过空气,我得以听清一
分音量本就不小的男人愤懑的控诉。
“……我们谈了两年,直到今天你都不愿意,我是个男人……靠什么解决自己的需求?我
的难
还不够吗,你扪心自问……那天……我在这段感情里付出的难
不比你多得多?”
而对面回应他的声音太小,我无法听清。
“那我……今晚趁你室友不在叫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来……从来不会强迫谁……我以为今晚是你情我愿,是你到临
又变卦……”
只断断续续听了这么一
分已经能弄清门内大概的状况,无意插手这种愚蠢烂俗的桥段,我转
走进消防通
,坐在楼梯上等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