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心尖一颤，感觉他的鼻息就在自己后，不知该什么动作。

        江心月去地上捡衣服。

        但他只是用拇指尖轻轻抚摸着她腰窝上方的那疤痕，“怎么弄的？”

        镜子里，徐哥的眼神在她后某定住。

        手指细，五厘米长，过针的痕迹清晰可见，像是一条丑陋的肉虫子。

        徐哥却对她的利落不甚满意：“脱得没有美感，以后再学吧。转过去。”

        她感觉有人亲了她后腰的伤疤一下。

正常。

        她模仿得很生，只是觉得徐哥一脸文艺男的样子，《霸王别姬》肯定看过吧。

        江心月的话被打断。

        江心月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是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徐天拍了她屁一下，“说实话，到底过几次。指入也算，后也算。”

        江心月信誓旦旦：“真的只有一次。”

        “别费那事了，拍照。”

        虽已入秋，片场都开了控温，倒也不觉得冷。

        只是干巴巴的轻吻，不带望的。

        江心月气血上，大脑竟然飞速运作起来。她想起来一句话，“您怎么着都成？”

        “最后两个问题。有男友吗？过几次？”

        徐哥抬了抬下巴，继续说：“脱了，先让我看看货对不对版。照片和真人，至少得是同一个吧。”

        “但是，我无法拍摄那些不信任的人。以后我们可以磨合，不着急。”

        “我没意见。回答我的问题，我得评估下把你放在哪个分区。”

        江心月愣了一下，那里有一疤。

        徐天收回手，一脸黑线地站起来：“少看点霸王别姬吧！”

        她没钱，也不懂什么祛疤美容。她拍照发给徐哥初审的时候也没遮掩，还是通过了。不过看对方现在的样子，应该还是在意的吧。

        原来是这样，江心月松了口气，“没有男友。跟别人……过一次，只有一次。”

        徐天无语，到角落里拿起相机包，“走，拍入职照。”

        她看着自己的，突然涌起一阵羞涩，捂住了脯和下。

        镜子里，徐哥面带微笑，却是不信。

        江心月犹豫片刻，还是转了，正对着化妆镜。

        江心月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利接话：“几把要进来也可以。”

        江心月也不扭，就当是进澡堂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光。

        为了面试，她也偷偷在宿舍厕所修剪过阴，不过没几天又长了出来，扎得她难受。现在她才注意到，有一两漏网之鱼，看起来格外长，在三角区的位置像是瓷上的裂隙。

        徐天缓缓跪坐在江心月后，手掌覆上她的腰。

        徐哥又伸手去摸她的前后两。

        江心月突然想起来什么，直愣愣地问：“徐哥，在医院检时指检，也算吗？”

        她的不算小，没了内衣的支撑，像水滴一般微微下坠着，尖小而翘，有年轻的紧实肉绷着，形状倒不算难看。

        “撞到钉子，划的。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