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没有救，也许是陆地，也许是浮萍。

        …

        他还在语无次的说话，景元摸着他的脑袋安抚他。

        那个人影没走，他崩溃的冲着对方大喊。你到底要什么，你想从我上得到什么。

        景元试探的把手拿离丹恒的耳朵。

        他想吐什么东西？

        冰冷的到下面，他哆嗦着拿手去碰了碰――已经泛滥成灾。

        上很干燥，什么都没有。

        他号啕大哭。

        “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求求你了……”

        来人打断了他的废话。

        他拿手去砸自己的，话语逐渐没有逻辑。

他睁开眼，入目是那个口有一个血的人，他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是谁？

        像个玻璃制品，漂亮，好看，但是……猫总会忍不住上去把它推倒。

        可是抬起手心那里也只有血。

        血腥味消失了。

        到都是这东西！

        谁在叫他。

        没事了，你已经出来了，你自由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真的对不起求求你了……”

        告诉回来的丹枫嗨不好意思我忘记你弟弟应激了他现在把自己捶成了个哑巴您节哀哈哈哈――他会被对方分尸。

        对，那些东西。

        丹枫私下里的衣品要比冰冷刻板的公式服好很多。

        你……自由了。

        陈醋和料酒混合的味很上，丹恒鼻子一打了个嚏。

        耳朵周围安静了，那些声音不见了。

        还拿拳砸自己的，咬自己的胳膊和拿指甲抠嗓子眼。

        不干净，不干净……

        工作人员带着后的祖宗级人物进入房间。

        迎接他的是吱嘎作响的铁，冰冷的淫和关上的门。

        谁叫他？

        他脆弱的好像一碰就散架了，又哭又笑的，那种恐惧和悲伤甚至差点影响到他自己。

        那种温热的觉也没有了。

        缺水下的高强度爱折磨的自己下半发麻。他还被拖到无人的房间，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折磨他的。

        刃被带进来的时候看见丹枫正翘着二郎若有所思的看着座机电话。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是谁啊……”

        他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好像溺水者抓住的芦苇。

        耳鸣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感觉鼓要碎了，那些绝望的情绪正在吞噬他。

        “阿嚏！”

        他抱着自己的痛哭，他抓不住任何东西。楼梯，房门，这些东西都扭曲变形成了红色河从手心溜走――伴随着血腥味。

        他晕过去，又醒过来。

        “半个小时足够了。”

        有个人在叫他，声音越来越清晰。蔓延的红色开始逐渐消失了，他瞪着眼睛直直看向前方。

        “你放过我，你到底要什么……”

        闭嘴，都闭嘴，闭嘴！

        景元没办法，只能临时砸碎一瓶陈醋一瓶料酒掩盖掉血味再去接丹恒。

        丹恒感觉自己正缺氧，呼逐渐不顺畅，青年自己抠自己的嗓子眼抠到干呕，伸出手却发现手心的血还在。

        然后一双手盖住他的耳朵。

        他撑不住了，脑袋垂下来。

        “先生，探监时间为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

        眼前的嘴一张一合，丹恒感觉自己想说什么可口腔太苦太干嗓子已经哑了。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他气色好了很多，长发打理的也很柔顺。

        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啊！”

        “你还好吗？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没考虑到你……”

        肚子好痛，他蜷缩起子抽搐，神经痛般想吐什么东西出来。

        要不是景元眼疾手快拦下来，他就该准备后事了。

        接引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但无奈对方的背景份是他一个小公务员惹不起的，他退出房间关上门。

        那柄带血的螺丝刀又到了脚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景元稍微摸了摸心口，刚才丹恒拿着手里那胡萝卜就过来，他赶紧夺过来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凶”，结果丹恒哭的更凶了。他被血腥味刺激到了。

        刚才他突然就倒了下来，抱着自言自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丹恒，丹恒。”

        往常如果见到这样的

        “恕我们不能延长时间，庭审在即，您接见的对象也并不是积极改造分子，所以……”

        “没关系。”

        “骗人，骗人，骗人……死了，没死，为什么没死，为什么……我杀人了……对，但是没死……为什么没死……”

        景元第一次看见这样歇斯底里的丹恒。

        里全是水，手臂血不循环发麻，下半跟着一起发麻，他哭着喊了无数次谁来救救我，没有人来。

        快感和绝望如决堤般奔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