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对不起……”秦牧歌颤抖着嘴，连话也快要说不完整。

        沈爻揪着秦牧歌的发强迫她直起，手指轻柔的帮秦牧歌拂去眼泪，嘴里却说着让秦牧歌止不住颤抖的话：“小猫现在哭的有点过于早了。”

        秦牧歌没有问他为什么没有叫她起床，他也没有解释。

        沈爻的话一出口，秦牧歌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连同菊花也跟着一起收紧，想去抓沈爻的衣服求饶，又半途放下，只哭腔喊“爸爸……”

        秦牧歌被打的有些懵懵的，虽然之前也被打过脸，甚至是更加让人羞耻的肉棒打脸，可是那里面多少有几分男女的淫在里面，是调教也是情剂。

        “昨天为什么被打的手心还记得吗？”沈爻低沉的声音依然平稳。

        “爸爸……”

        她小忍不住收紧，双也并的更紧，颤声说：“两张……”

        秦牧歌怎么也想不出自己还有哪儿该受罚了，摇着战战兢兢的说：“爸爸……猫不知了……”

        他直接将秦牧歌双手背后，用链子绑住。

        秦牧歌回答问题时候的犹豫瞬间激怒了沈爻。

        秦牧歌还在慌乱中，她不知沈爻突然怎么了，她从未见过这样低落的沈爻。

        “对不起我什么？”

        “小猫学会说谎了？我来替小猫说吧。小猫本不觉得危险，因为小猫知只要自己掉走，爸爸是不会不小猫的，是不是？”

        秦牧歌直觉今天沈爻动了大气，但没想到严重到要打耳光的地步。她瞬间就红了眼，怕的手脚发，喊出口的“爸爸”都是气声，弱到了近在咫尺的沈爻都听不太分明。

        这一耳光携风而来，把秦牧歌都打偏了过去。秦牧歌这才意识到，之前几耳光其实都只是震慑。

        早上八九点钟，山间的云雾还没有散尽，从高远眺过去，白云遮碧树，霞光铺满天，当真是美不胜收。

        沈爻的探照灯仿佛直直照进秦牧歌的心里，把她矜骄的心思照了个明明白白。

        啪――“那你刚刚的事情危险不危险？”

        “因为爸爸开车的时候我捣乱……”

秦牧歌忽然想到，昨天下午沈爻说的“以后一张嘴犯错，两张嘴受罚”。

        啪――“再问你一次，到底危险不危险？”

        沈爻雕像一般坐在那里。

        沈爻熄了灯，径自在野餐布上躺下，“去吧，爸爸自己呆一会儿。”

        啪――“到底危不危险？！”

        啪――“说！”

        秦牧歌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落，“记得……爸爸……”

        沈爻摸了摸秦牧歌的脸，手指拂过嘴，翻起一片肉，冷漠开口：“三张！爸爸发现，有的小猫，本就不长记，所以现在，一张嘴犯错，三张嘴挨打。”

        啪――秦牧歌话音还未落分明，沈爻一个耳光已经抽了过来。这一耳光来的急促才显示出来沈爻的盛怒。

        “我……我不该拿爸爸对我的疼爱当成挑衅爸爸威严的资本……”

        沈爻忽然有点心累了……他不知怎么说才能让秦牧歌意识到，她的安全比什么狗屁威严重要的多。

        “二十耳光，给你醒醒神，也让你长长记。有问题吗？”

        沈爻接着追问：“还有其他该受罚的地方吗？”

        沈爻叹了口气，帮秦牧歌解开链子、摘下项圈，“惩罚结束了。帐篷里铺好了，你先进去睡吧，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叫你。”

        秦牧歌从帐篷里走出来时，就是这般美景。

        “不可以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一样狠厉的两耳光扇在秦牧歌脸上，打断了秦牧歌的动作。

        可是直接打耳光不一样，直接打耳光赤的昭示着地位差，沈爻为君，她为臣，沈爻为主，她为。

        秦牧歌从未被打过耳光。她和沈爻有言在先，如果不是她了特别特别让他生气的事情，不可以用耳光这种方式惩罚她。

        啪啪啪啪啪――

        秦牧歌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没有……”

        “爸爸……我错了爸爸……”秦牧歌哭的俯下去，她好害怕，好害怕这样的沈爻。

        连着五个耳光下来，秦牧歌只觉两侧脸颊火辣辣的疼，她不知发生了什么。

        “危险……爸爸……呜呜……”秦牧歌膝行了两步想要像沈爻靠过来，她太害怕了，她急于安抚沈爻的脾气，也要给自己寻找一个支点。

        沈爻依然显得有耐心，“在问你话呢，有问题吗？”

        啪――“昨天我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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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呜呜……”

        “……危……危险……”

        啪啪――“让你动了吗？”

        沈爻托着秦牧歌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可是秦牧歌只能看到一束刺眼的光源，本看不见沈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