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情。

        “这些都不用向我交代，我哪有资格你。”

        斯克哽了下，用力闭紧眼睛，长久的沉默间他不说话，但始终将罗宾的双夹在胳臂之间，绝不让他有任何动弹的可能。

        过了许久，斯克才张开通红的眼睛，慢慢地语无次地说了几句真心话：“罗宾，我是……我是想你，我太想你了……我不懂为什么，我不相信……所以才想试一试别人……你不能说，这都和你没关系……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罗宾心震动，他也不相信自己气了许多天，只听到斯克一段摸不着脑、甚至不知是真是假的自白，竟然就心至此。

        他蹲下，盯住斯克看。小家伙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苍白又狼狈，哪里还有半点足坛巨星，世界冠军，天之骄子的模样，他这一刻真像是褪去了所有的假面，只剩下一层孩子的底。

        罗宾心里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他面上表情还是温和了许多，他摸了摸斯克脸上的泪痕，轻声：“如果你还服我，今天这20下就必须得罚。”

        斯克下来，胳膊也松开了，他看着罗宾的眼睛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sub，我没有经验，不知该怎么和dom相。队长以前罚我都是小惩大诫，我没有被这么狠的对待过，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挨不了更多了。但是如果你觉得我可以，我愿意相信你，罗宾。”

        他姿态放得很低，又刚挨了打，全疼痛瑟缩，连嘴都褪去血色，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声音很轻，但没有纠结犹豫。

        “我知，我惹你不高兴了。上一次，我说那些话，也不全是真的，我那时情绪不好，我冲动了，我……”

        斯克睫漉漉得捋成一簇一簇，他伸出手，慢慢攒起红掌心，手指轻轻搭上罗宾的手背，他低垂眼睛，“总之是我不好，我让队长生气，队长罚我是应该。让你生气，你罚我也是应该。你打吧，我不怕疼。”

        他挣扎着想要恢复跪姿，突然被抱进了温臂弯里，他好像听见了罗宾的叹息，好像又没有。他被罗宾放置在间，罗宾用手指牵引他摆出趴伏的姿势，罗宾手掌落在峰。斯克把脸埋在罗宾膝，轻轻息，他感到在迅速的发热，仿佛期待罗宾的手掌能带给他更多的温度，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罗宾：“抬，看镜子，看着我是怎么教你的，斯克。”

        听到罗宾叫自己的名字，斯克居然又想哭了，dom一整晚都冷得像块冰，一直用“你”来称呼他，连名字都不肯叫一声。

        他刚抬起，就见镜中罗宾抡圆手臂，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拍在已经得很高的面上，砸出一声闷响。罗宾没用戒尺。

        斯克疼得直气，下意识地夹紧了，以亲密姿势挨打太过羞人，他刚才还觉得痛冷交加，现在倒是浑然不觉，被罗宾手掌拍打过的位热腾腾的，许是疼过了，他居然觉得可以忍耐，紧挨着罗宾扭了几下才想起报数――“一，我错了，先生。”

        刚才是对卡西认错，感谢罗宾施罚。现在才是实打实地对罗宾认错。

        接连数下拍在上，斯克觉不出痛感，眼前阵阵发晕，罗宾手掌宽厚、温热，糙，拍下来时带着热辣的气势，掌风落在屁上却牵带起另一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