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自己太爽，出现了幻听。

        斯庭不记得曾和多少女人交媾，曾在床上杀死过多少女人。

        斯庭的手放松了。

        心里有一块位置，被暂时填满了，好像很多年前斯庭有过这种感觉，那天他很不容易吃了顿饱饭，躺在路边晒太阳。

        如今，作为商人的她不要钱，希望能用名为爱的商品，换她自己的命。

        这些夸赞对她来说，几乎是信手拈来的。

        “喜欢吗？”陆南之勾着他的脖子，小猫撒地问。

        “到底怎样你才会生气啊，之之？”

        他的笑容太疯狂，病态热烈，他把陆南之的用力分开，在这样的笑容中猛地侵入，腰腹力冲撞。

        陆南之刚好抵着他的口，能听到他清晰有力的心。

        等价交换。

        “好爽，斯庭……”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脸上上都是望。

        陆南之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商人。

        每一次，陆南之都笑着，温柔地对他们说，“因为我爱你啊，爱就是这样的，又不是图你们的钱。”

        斯庭的后背像过了电，手不自觉地掐住了陆南之的脖子。

        “爱你，在床上，很厉害……”

        “再说一遍，爱我什么？”

        她靠给男人提供情绪价值、一个好女朋友，以此让男人们离不开她，心甘情愿给她想要的好生活。

        斯庭的下越来越越来越，他急切地一把捞起床上的陆南之，按在自己怀中，紧紧抱着她，压抑着低吼，进了她的里。

        “爱你……爱你又大又又快，在床上很厉害……”陆南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斯庭爽得发了疯，掐着陆南之脖子的手，也越收越紧。

        窒息的感觉刺激了陆南之的快感，她的一颤，叫声从急促变成了凌乱，指甲攀上斯庭的背，狠狠嵌进了他的肉里。

        陆南之嗯嗯啊啊地求着饶，却又一次眼前一白，脑中烟花盛开。

        何况斯庭是真的很强。

        “之之，你比我们家那个疯婆子好多了，我从来没见你闹子发脾气，她倒好，三天两撒泼打！”

        这些平时低俗不堪的话，在此时让人痴迷不已。

        只有这一次，他事后抱着她，愉快和满足中，还带着强烈的兴奋褪去之后的困倦。

        陆南之的气涌进了大量新鲜的空气，她大口呼着，两条缠住斯庭的腰，还想要更多，“你好厉害，我爱你，好爱你，我好爱你，斯庭，真的好爱你。”

        “爱我什么？”斯庭息着、兴奋到歇斯底里地问。

        原来是这样的眼神，是这样的声音，是这样的味。

        陆南之把自己认为最完美的伪装，包装成爱，卖给他们。

        不是年轻男人，上了年纪的男人，陆南之都能给他们想要的。

        眼神中一闪而过茫然，“你说什么？”

        “你好像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孩，都不太一样，之之。”

        好香。

        她生理地颤抖着，忍不住脱口而出，“要，要更多……斯庭，好厉害，好厉害……”

        斯庭无措的表情恢复了常态，他确认刚才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旋即咧开嘴笑了。

        “我爱你，斯庭。”

        想起落在陆南之脖子上，想要用力又收回去的手，斯庭疲倦地笑了笑，破天荒吻上陆南之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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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换了位置，斯庭半跪在陆南之两之间，腰间的动作比刚才更快。

        两人倒在了床上。

        爱就是这样的。

        结束之后，斯庭依旧抱着她，像宽大的棉被一样，把她裹住。

        陆南之习惯在床上夸人，以前她听过一句话，床上的赞美是男人的第一尊严。

        等价交换，不过如此。

        斯庭餍足地笑笑，“还行，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