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
夸奖,云舒,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我很爱她。”青风看向云舒,有些脸红,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光屁
,他怎么能不害臊。
所以,即便她二儿子没有更优秀,她这个二儿媳很厉害,在族人面前,那就是得脸的。
“二婶,见谅,是云舒言语过激了些,您一会看看就知
了,青风是我的丈夫,他屁
以外的地方,我希望各位长辈不要碰,谢谢长辈们
谅,我的确是个醋坛子。”她先礼后兵,把话说得明白。
张惠兰讪讪,哼了一声。
“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跟小辈起口角,自己男人腚眼子打不够?”她最是不喜这个二儿媳,当初她就不该同意这门婚事,如今二儿子被这二儿媳
得畏畏缩缩,毫无男人气概。
青风
接过棍棒,抚摸他的
。
就见他到一旁褪去
子,大家都看到了他穿的丁字
,
沟卡在屁眼上的圆珠,还有他一边
上的牙印。
这边刚好,所有男人已经近距离接
到了家法棍棒,轮到青风请训时候了。
“是!”青风退回去,趴上春凳。
这时,两名女仆打扮的女人搬来一张春凳。
“好,乖孙,
为你骄傲,你,娶了个好妻子。”秦家男人业务能力固然重要,但是,要想有面子,有一个厉害的妻子那才是有脸。
“惠兰……”一个坐在最上首的是秦川的母亲,在场嫡系里最高辈分,二婶起
行礼,恭敬喊了一句:“婆母。”
“惩戒就惩戒,你提腚眼子
什么,云舒没说错,她现在是青风的妻子,屁
以外,她不愿意,我们就动不得。”
这个女人爱她儿子,又能
住儿子,没有比这个更适合
他妻子的人了,况且,青风这孩子,一样是倔脾气,
不住他的人,他如何去爱。
不是训诫堂的成员,是没资格惩戒已婚的秦家男人的。
其实,她多虑了,不
迁怒与否,她们都不会放水,作为家主,本就该比别
,以她老公的能力,她进训诫堂的机会,为零。
秦妈一直坐上观,这个儿媳很有主见,完全不需要她救场,对她的安排,她一早就知
,这也是她认同她的原因,爱才会想独占。
有个旁系叔伯婶噗呲笑出来。
“没想到侄媳妇还有咬人的爱好。”
再来说爱,爱并不是盲目的,也不是算计,更不是谎言。
“我就这爱好,问问说说,怎么了,她一个小辈,什么态度!”
“婆母,今日是青风的大日子,本就该被长辈惩戒,要么,我来
什么。”张惠兰认为自己有理,自然据理力争。
这个春凳虽然没有棍棒历史悠久,但也看得出,是古董货,这是只有家主才能趴上去的。
“嗯呢,青风的屁
诱人,我想咬就咬了。”云舒可不惯着她,哪怕是长辈。
尤其是他们这么大的家族,很多是想贴上来捞好
的。
青风高举棍棒膝行至她们面前。
云舒站起来,给张惠兰行礼。
“今日,晚辈秦青风接任家主之位,请各位长辈训诫。”
“去吧。”她经历了丈夫,儿子,孙子的三场家主接替仪式,是在场享有最高话语权的女人。
“二弟妹,看来,你是真无缘打腚眼了。”
“秦家别的男人,我
不着,我就
我家男人,我说不行,那就是不行。”她固执
。
一个人想
住一个人,前提是自己能力足够强,足够和另一方比肩,才能震慑
控。
云舒手心都是汗,她要等长辈都惩戒过才过去,她比青风还紧张,那个棍棒,又
又长,若是二婶刚刚因为她而公报私仇,她的青风,怎么挨得住。
“呦,还不是家主夫人,就这么霸
,这要成了家主夫人,是不是连长辈都想打?”二婶气到了。
今日她能为了孙媳妇而训斥儿媳妇,看得还是个人能力,很明显,青风有了云舒,会更优秀。
识人的眼力,是秦家每个男人成年前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