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而执着地吻着那儿，甚至出了一层水光。

        “……”玉帘青勉强支起子，用手去推她的。

        傅莳英仰起，泛红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我好希望你这里和我是相连的――无论母女，还是姐妹，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不想和你分开。”

        玉帘青沉默了许久，久到傅莳英心里升起了一点微渺的希望。但这愿望注定要落空，她听见玉帘青用她惯常那种柔而淡的声音：“莳英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她知她的意思，也清楚玉帘青其实知这句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却还是选择装作不知的事实。四年了，她从未化过她如坚冰顽石一样的心脏。

        大滴的泪落下来，打在玉帘青细腻微凉的肌肤上。透过模糊的泪眼，傅莳英仍然能看清她小腹受了刺激抽动一下的样子。她明明也是肉凡胎，也是爹生娘养，为何能到如此残忍呢？

        傅莳英看不懂她。但这一份不懂，并不是这一旬以来的不懂，而是一朝一夕的不懂。她从来就没弄懂过她。她的子和她的姓氏真像，像玉一样柔和却又冰冷，纵然贴着肉热了，终究也是个石心。

        不懂便不懂罢。傅莳英干眼泪。倘若哭有用，她倒愿意哭出几缸泪来，只可惜这美人面石心儿的人不吃这一套，她也懒怠戏给她看了。

        有些砺的指尖钻入了半剥开的亵，熟门熟路地没入了窄小的蜜口。晶亮的水泽随着初时数十下捻弄抽插的动作染满了指节，热的红肉簇拥上来，讨好地着阔别已久的指尖，同对过去使在它们上的那些物件儿一模一样的亲昵。

        虽是一个热情一个冷淡，但这儿和它们的主人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在乎她。不在乎是不是她，有没有她。傅莳英心底生出恶意，她要让她们看见她！不，只是看见还不够，还要在意她，要永永远远地记住她这个人！

        一手指、两手指、三手指……待五手指都进去后，因没有足够的爱抚，纵然玉帘青子感易动情，此刻也感到肉正在排斥异物的侵入：“莳英……你在什么？”这已经超出了两人平日欢好的程度。

        “放心……很快就好了……”傅莳英的脸贴近她的口，口中热气几乎要将那密化。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手，从桌边摸起一闪亮的银针藏于指间。

        “姐姐，你会离开我吗？”傅莳英又问了一遍。这已经是她今日问的第六次了。之前的五次玉帘青都回答她不会，而这一次，她没有开口。

        “说你不会！”没有得到想要回答的傅莳英态度明显焦躁起来，玉帘青感觉到她的手在抖。

        她大可以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敷衍过去，无非是说谎而已。但此刻她却不太想要骗她，只能沉默以对。

        “姐姐，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玉帘青只觉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痛，而这痛还不是一时的，而是绵密而长久的痛，痛得她大汗淋漓，难以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