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对了，别的派出所似乎也见过这位鹿同学，据说是发现她老师的男友有问题？还有人拍下视频来着。”

        “一个福袋是多少钱？”郭警官好奇问。

        “一元。”比他经验丰富些的许警官回答。

        直播间弹幕堪称是乌烟瘴气。

        没等郭警官细问，许警官还补充：“此人遭受了极大的神刺激，不断称呼鹿同学为怪物的同时，他还声称自己看到了已经死亡的前女友……目前正在进行神鉴定。”

        他满眼惊愕：“这，这，这……”

        男生双手搭在后，半点不虚地回视：“看我什么？你看这直播间里有多少人在线？每人出一块钱都能赚死！”

        许警官苦思冥想，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

        许警官不得不手动作，屏蔽了一些字眼，这才让鹿鸣微的脸庞重新浮现在屏幕前。

        派出所所长没有任何意见，立刻让人取来电脑登上鹿鸣微的直播间。

        顿了顿他又补充：“目前昏迷的一百七十八人中，苏醒了六十五人。经过我们查证确定，这些人都曾观看甚至购买过你们案子里那名男所提供的视频，且苏醒时间和遭遇与看过的视频数量成正比。”

        旁边蓄着披肩卷，瞧着像是个颓废艺术生的男生摇摇：“老子就是老子，一点都不懂。”

        老人黑着脸：“年纪轻轻就知钱！”

        许警官不用回想，又说出前面的事情：“事实上，在这件案子以前我也见到过这位鹿……鹿同学过。“

        毕竟这种怪力乱神，不讲科学的事情，也不好放在局里面说吧？听到郭警官的问题，他微微一愣，而后坦然：“是，是的……不过这和这件案子有关吗？”

        郭警官若有所思：“竟是有这么多……”

        吃瓜数日的网民、周以乐的粉丝以及鹿鸣微的粉丝一拥而入，密密麻麻的弹幕直接将鹿鸣微的脸遮盖得严严实实。

        老人怒目而视。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而后猛地倒一口凉气：“难媒说的是真的？这些发病人都有，都有待猫狗过往的案子？”

        “哇哦。”郭警官挑了挑眉，“发一元福袋就可以参与抽奖嘛……我都有兴趣了。”

        许警官沉声：“她当天下午还抓到了一名杀人犯！”

        许警官刚才没有提到鹿鸣微。

        他眯着的双眼豁然睁开，静静地盯着许警官。郭警官话锋一转：“据说里面出现了一位算命师傅，还是由……她寻到这人的。这是真的吗？”

        郭警官颔首：“没错。”

        郭警官点了点：“那就一起看？”

        郭警官：“还请许警官回想一下。”

        郭警官再次眯着双眼。

        不止是郭警官眼前一亮，后面三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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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警官倒了一口凉气。

        许警官想了想，又补充：“这位鹿，鹿同学开设了一个网上算命直播间，今天刚刚开始直播。”

        许警官搔了搔后脑勺：“昨天某鱼平台出了预告，我刚刚还打算和同事一起看……哎？郭队您知？”

        许警官愣了愣：“……是？”

        郭警官颔首：“原来如此……那么。”

        士打扮的老人哼了声：“花里胡哨。”

        【真没开滤镜？】

        【鹿大师今天抽我啊――】

严重谵妄反应而完全无法沟通,  病情发展得非常迅速，仅仅五天便被医院宣布死亡。”

        或是周以乐粉丝，或是鹿鸣微的粉丝，又或者单纯是吃瓜群众，密密麻麻的弹幕覆盖了整个屏幕。

        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敲击桌面：“许警官，你有没有看到之前的报――就是关于全国各地出现不明原因昏迷发狂事件。”

        【我我我我我我，必须要抽我啊――】

        鹿鸣微对人气的增高有些惊讶，又很快淡定下来。她慢吞吞地设置抽奖，同时简单说明：“这次和上回一样，想要算命的水友投一个福袋参与即可。”

        【啊啊啊美女贴贴！】

        【哪里来的小网红，还想踩乐乐？】

        直播间里热闹非凡。

        穿着士服的老人插话：“她还了别的事？”

        郭警官一愣：“我前几天看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