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时候。
这样不行。她暗暗地想。导航显示离加油站还有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极限的情况下,他坚持不了那么久,那遭殃的就会是她了。
她喜欢听他在忍耐时发出的那些“低
浅唱”,奈何她穷啊!
怎么办?她正苦思冥想着,眼角不经意瞟到了男人手边的一个水瓶子,那是他刚睡醒时,她递过去的,他就抿了那么一口。如果让他把水喝了,然后,嗯,好像也可以救救急?
“那个......”
她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就见男人咬着牙,一手狠狠地拧住了下
,一手猛地抓过矿泉水瓶,举到了她手边。
“拧开。”
男人眼睛盯着前方,她能清楚地听到他语气里那种极度隐忍也无法掩盖的急迫,以及这种急迫给他带来的,让他无法直视的耻辱。
他是真得到极限了吧?
一瞬间,她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再多耽搁一秒钟,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被膀胱里的
彻底吞噬,变得四分五裂,然后,烂成一团让她无比嫌弃的浆糊。
她默默地和男人
合着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同时,将音乐的声音调得更大了一些,给男人构建了一个透明的隐私空间。
她的演技再拙劣,但要装个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残障人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男人歪了下脑袋,和她对视了一眼,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开口。倒是那双眼睛里的急不可耐,在一瞬间,暴
无遗。
那一刻,她发现,男人望向她的时候,神色似乎没有那么坚
了。
她抿了下由于过分紧张,而变得有些僵
的嘴
,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紧张了。
380ml的水,从上面进,380ml的
,从下面出,哦不,他
不了那么刚好,应该会留下点空间用来回憋。难受是难受了点儿,但是最少能坚持到去洗手间了吧?她想。
虽然音乐的声音不小,但可能是太过刺激,男人就算是全程紧咬着嘴
,也还是控制不住,让一串串不和谐的鼻音,跌跌撞撞地飘进了她的耳朵。
我的娘啊。她摸了摸鼻子,感觉耳朵莫名地开始发
。果然,这世上有些人的声音,就是有本事让别人的耳朵怀孕。
她觉得她应该把音乐再调大声点儿,可又觉得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搞不好两个人都会尴尬。
听着被一句句“if you want me,satisfy me”切割得支离破碎的低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如果他不是鱼屠该有多好。
所以,问题来了,他到底是怎么惹上白家的?怎么感觉他好像拿白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忍不住扭
看了他一眼,而他也刚好收拾完毕,一脸虚脱地迎上了她询问的目光。
她决定先发制人,“白家为什么要针对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一刻,她清楚地看见了,他眼中重新升起的寒意。
她可以好奇他目前的尴尬
境,但不能好奇这些豪门恩怨。
因为,不
是什么恩怨,但凡闹到了今天这一步,在豪门圈里,不
南城,还是北城,一定已经人尽皆知了,就像那个司机一样,就算不是熟知内幕,也该了解一二。
而她,一无所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在国外的时候,可没人跟我八卦这个。”
在男人寒气
人的注视下,她强撑着底气,把这个要命的漏
给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