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把手从两中间抽了出来，还翘着二郎，调整了一下坐姿，便猜想，远离了洗手间后，他大概就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还能忍得住。只是，会忍得比较辛苦罢了。

        她一脚油门，把车送回了高速主路上。就在这时，她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点子，既可以缓解他的急迫，也能实现友人的那个变态小愿望。

        他好像是愣了一下，转而脱口而出，“无中生友吗？”

        他不再强行解释，单是咬着嘴，在经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又看了眼男厕的大门，眼神里写满了念念不舍。

        这种事，他知，她也知。

        她替他关好车门，回到了驾驶位，一切准备就绪后，她给他奉上了最后的劝告，“你可想好了，下一个服务区我就不停车了，你现在不去，就要一直憋到我朋友家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挪到了车门外，拧巴着两条，尝试着向前方迈步。

        当意志力失去效用的时候，再借用外力，才有可能让他坚持到最后。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他小腹中那个快要涨至极限的水球，已经彻底觉醒了。现在的他，只是在最大限度地尝试用意志力，延长憋的时间。

        尽如此，她还是选择了下车，并快速走到他边，扶了他一把。

        他抿了抿嘴，看了眼车窗外的洗手间，就像个孩子看见了沾满冰糖和芝麻的糖葫芦，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低。

        过了没一会儿，他便把放了下来，微微弓着背，把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跟着一手扶在了小肚子上，一手攥成拳，放在大，跟着眉和面的肌肉一起，一紧一松。

        这是要钱不要命了吗？她看了眼导航，距离终点还有四十来分钟，她不认为，他能一直坚持到最后。

        “要出来了吧？”她笑，无心的。

        “赶紧换吧。”

        好不容易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他额前的发丝都透了，整个人恨不得蜷缩成一团，把全的力量都挤到那子上。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他感到了耻辱的情绪。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强迫自己咽了下难忍的呻，而后用一连串紊乱的低，回应了她的笑意。

        “其实，我还忍得住，就是，距离洗手间太近了，你知吗，就是那种很饿的时候，看见一笼香的肉包子......”

        那一刻，她清楚地感到他的每一个位都在发抖，尽他不愿意在她面前太过失态，他也没能忍住再次借助手的力量，去阻止的涌出。

        她看着他剧烈起伏的口，叹了口气。知的，是他们俩换了个位置，不知的，还以为他原地了100个俯卧撑。

        他双眼直视前方，神色紧绷着点了点。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从现在开始，每五分钟一万。当然，如果你想放弃的话，现在就可以去解决了。我看你也确实快要憋不住了。”

        她看在眼里，觉着又心疼又好笑。

        “你要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可以说一声。你刚刚喝的水瓶子还在车上。”

        如她所料，他没应声。

        要不要这么要强？她一边腹诽，一边轻笑，“是是是，就像有人在你边口哨，本来不急的，也被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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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的鼻息，扑棱着打到她的肤上，因为焦急，而显得杂乱无章。

        只是短暂的一瞬，他便出了决定。速度快到，她还以为自己生出了错觉。

        “好点儿了吗？我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他两只手夹在两中间，哆哆嗦嗦了半天，才缓了过来，声音好似崩到了悬崖边上，“嗯，您尽量开快些就好。”

        这种时候，她已经不指望他再跟她聊项目了。现在的他，总会带给她一种错觉，好像他上面开了口，下面就会一泻千里。

        还有力玩梗，看来还不算憋得太狠。她没好气地笑了笑，伸手拨通了友人的视频电话，同时按下了免提。

        “我是说，你要是实在憋得难受，可以先放点出来，前提是，拍张小腹的特写给我，我一朋友想看。要是可以的话，就不算你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