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兰倔强的睁大眼睛，像是不要让泪水溜出来，可这满眼晶莹的样子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怜。

        两个人烘着衣物，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藏书阁里只有火盆里炭火爆裂的声音。

        “可你不信我。”说着眼眶里的晶莹剔透就跟珍珠串子似的落下来，美的不可方物。话语里透出出窦娥冤的委屈，一双眼睛控诉似的看向白砚。

        火炉的意在四周蔓延，静悄悄的屋子让绮兰察觉到了一丝困意，她抱着双膝乖巧的坐着。老老实实扮演的温柔娴静的兰姑娘。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终于回归正常，绮兰靠在火盆旁，认真的烘烤着衣物。

        上冰凉的衣服好像将她带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我不过是想将他掉落的佩环还给他，可他却抓住我的手不放，我一气急，便...便推了他。”绮兰这才抬看向白砚，眼底蓄满晶莹，又带着些委屈与怒意，“白先生，你要怪就怪我吧，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落水。”

        绮兰的表情丝毫不变，关于这件事情，她早就想好怎么应对了。

        “罗明湖怎么会突然落水？”沉默了一会，他状似无意的问。

有致的材勾勒的十分淋漓尽致，浅色的衣衫被打，里面贴衣物的图案也若隐若现。

        但实际她一点也不羞耻，可她知，她必须要装的矜持羞耻，这才是好人家的姑娘会有的反应。

        一目光不知何时放在了绮兰的上，带着几分探究，打量与好奇，但是睡梦中的绮兰对此一无所知。

        许是之前力消耗的太多了，绮兰逐渐起了困意，不知不觉，她靠在子上，陷入了浅浅的瞌睡中。

        “我....我....”言又止，话语里都透着羞耻。

        白砚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坦然的承认。

        一旁的嬷嬷眼尖的看到了，立刻拿起手中的鞭抽在绮兰的上，声音冷

        她羞耻的扭过，而后抓紧了前襟。

        “罗明湖是？”绮兰表情自然，不解的问。

        你说没有便没有吧，绮兰见好就收。

        牙齿咬住了苍白的，看起来无措而又难过，一双眼睛睁的又大又圆，似乎是在强忍着泪水，让人揪心不已，即便是石的心看到这幅场景心都化了。

        沉睡中的绮兰少了那种故作嘴角上扬的微笑，看起

        白砚是被罗明湖带下水的，若是没有罗明湖那一下，他本不会下水，而且罗明湖突然下水这件事情本也很奇怪。

        来整个人有种距离的清冷，跟她给人平时温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不信你。”白砚不太自然的移开目光，语气稍。

        “别哭了。”过了几瞬，他好不容易开口。

        第10章

        “你还是不信我吗？”绮兰略带哽咽，“我知我在你心里早已经是那般形像，你有怎会还信我？”

        女孩穿着薄薄的纱衣在积雪的庭院里舞，出的脸跟胳膊都冻得通红，舞的时候她忍不住把脖子缩起来。

        她也不看白砚，愣愣的看了火盆一会，这才低声，“是我推的。”

        白砚静默的注视了她半晌，似乎是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假。

        绮兰轻轻点。

        绮兰还在怔忡中，听到他这话，立刻反应过来，本能的又开始表演。

        “你不必这样，我不会说出去的。”

        “与我同时落水之人。”他的神色沉静，目光专注的看向绮兰。

        而后又听绮兰似乎是带着一丝哀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