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月直了直子瞧她，谢见意量高挑纤细，手上动作时能看见肩胛骨在衣衫下耸动，腕骨清晰。柳明月抱着毯子默默地移到了中间的双人沙发上，转问谢见意：“要看什么电影？”

        “对。对于动物来说生命的意义是生存和繁衍，是这个时候爱是她的全，当她抛弃缘关系选择其他的关系，意味着社会的完善，是人格的重生。”

        “是我的电影。”谢见意看着柳明月的眼睛，墨色氤氲，眉目撩人。

        谢见意将盒子里的碟片放进放映机中，走过来拉开毯子坐下。两人的肩并在一块，不一样的温度从接面传导开来，合在一起。

        柳明月锐地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蔓延开来，谢见意捧着她脸的手指已经游移到她的后颈，领口出来的肤也感受到谢见意鼻息拂过。一时之间她眼泪都有些不下去了，但是她还有个问题要问。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等会下来陪我看电影。”谢见意放开柳明月，转去将盘子放进洗碗机里。

        柳明月又有些惊喜地转了过来，谢见意是个有想法的导演，上一电影其实她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她虽然觉得那一商业得过于标准，但也不可否认，整个故事的镜叙事和逻辑线都很引人，她也从里面学到了很多。

        柳明月下来的时候谢见意还在洗澡，柳明月拢了拢睡衣领口，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投影幕布占据了一整面墙，房间中间摆着一张灰色的双人沙发，旁边还放着一张单人的懒人沙发。柳明月看出来谢见意应该经常下来看电影，木质的圆形茶几上还扣着一本摊开的书，笔记本也斜斜地躺在边上。她很喜欢这个影音室的布置，沙发后面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胶片、光碟和书。

        “不上映，拍来自己看着玩的，你等会看就知了。”谢见意一一回答柳明月的疑问，“好了，开始了，要专心一点。”

        柳明月泪水盈盈地看着谢见意，哑声问：“最后女主解决那个男人有什么喻义吗，成长和进化？”

        “那……女主和她的好朋友，最后女主为什么又亲了她。”

        虽然只是点在脸颊，但是她依旧有些不理解。

        柳明月仓皇移开眼睛，子向外靠了靠。

        “我看过了，很好看。”好看到有些标准了。

        “很好，真的很好，你真的好厉害。”柳明月已经有些语无次，甚至蹦了几句法语出来。

        谢见意伸手拉了拉动作间有些落的毯，不着痕迹地又拉近了些距离，现在柳明月肩叠在她的肩上，心脏是一块感的肌肉，这样近的距离让两人都有些喟叹。

的态度是什么呢，姐姐。”她抽离出来，最终发现问题的心。

        谢见意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柳明月看了看，上面没什么标识，她有些疑惑，又隐隐有些猜测。

        “新的？会上映吗？什么题材？怎么没听说你拍了。”

        谢见意轻笑，她并不讨厌这种话语进程被打破的感觉，就像探戈，有进有退，有来有回才足够有趣。更何况，柳明月这种有些撒的姿态让她很是受用。柳明月对自己的相貌足够了解，她知谢见意喜欢她什么样，温、媚、纯净。

        柳明月顺手拿起那本被主人翻阅到一半的书看起来，谢见意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女人地陷在单人沙发里，清浅淡然，光慷慨地洒在她上，两只莹白的脚踝并在一块，被光一煨，细腻又莹。谢见意咙一紧，将手中的毯子递给柳明月，转去拿碟片。

        电影是有些冷淡的色调，有一种现实的冷峻感，像一把沉默锋利的刃。和之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结束时柳明月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满面，谢见意一手给她递纸，一手顺着她后背，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问：“怎么样？”

        谢见意的家是27层，又把26层买了下来，27层是日常起居的地方，电梯连接26层，柳明月下午去看了一下，发现26层有个巨大的影音室，一个健区和一个酒储藏室。

        “我个人可以支持这个提案。”谢见意没说柳明月的因素占了她意志的多少，她相信聪明的女人会自己懂。

        谢见意从鼻间哼笑了一声:“不是那个，是这两年新拍的。”

        谢见意给她倒了杯水，双手捧住柳明月的脸给她眼泪。柳明月哭起来显得整个人更了，平时的柳明月一贯是从容温雅的，此刻打破了那层温和的壳，透出更真实，更抓人的情态。柳明月看懂她的表达也让她有一种被填上空缺的满足感。谢见意拇指摩挲柳明月的脸颊，呼微微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