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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眠站在外面，感觉先生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这个时间下班的人很多，挤得水不通，仄的空间里什么怪味都有，掺在一起说不出的难闻。

        面前的电梯门开了，沈眠正要进去，发现电梯里面有很多穿西装的男人。

        "真是个怪人。"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同事嘀咕了一句。

        汪闻成脸上没有表情，"真的不进来？"

        汪闻成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进来吧。"

        面容冷酷的汪闻成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看着电梯外的小美人，淡淡："下班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六点，卓子晋一直没有回来，沈眠也习惯了，全面检查一遍卫生以后，把清洁用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去员工休息室换掉保洁服。

        汪闻成坐在餐桌前，面前的菜一口也没有动过。

        先生在家的时候经常叮嘱他，无论任何时候，绝对不能把伤疤出来。

        沈眠胃里更加难受，他紧紧抓着栏杆，把靠在上面休息。

        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里面的餐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堵车将近一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沈眠站得两发，拖着疲惫的回到别墅。

        汪闻成手上拿着叉子在桌面上来回划，发出刺耳的声音，"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电梯门合上那一刻，汪闻成出了一个寒霜遍布的笑容。

        沈眠站在玻璃门前，开口："先生。"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沈眠上，他低下，下巴几乎快埋到口，想起在楼梯间听见的那些话，摇摇说："不用了，我等下一班电梯。"

        所以沈眠每次出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场大火不仅烧坏了沈眠的咙，还烧伤了他的右手，留下一块丑陋的伤疤。

        镜子里的他上布满了青紫痕迹，锁骨和脖子上有咬痕和吻痕，沈眠担心别人看见，速度很快地换上衣服。

        沈眠紧紧抓着包带，往后退了一步。

        沈眠已经习惯他们的异样眼光，摇摇，合上柜子，背着小挎包离开了保洁室。

        离开公司以后，沈眠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台，搭公交车回家。

        沈眠抬起，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反应过来先生是在和他说话，点了点。

        没过多久，有个一起工作的同事进来了，见到沈眠穿着长袖，调侃："你每天都穿这么厚的衣服，不热啊？"

        这个动作是拒绝的意思，汪闻成看懂了，没有再他，让秘书关门。

        在这个公司里只有沈眠和别人不一样，保洁服是冬天的，平时穿的衣服也是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