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拭下面的柜子死角，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汪闻成搂着少年。

        就在这个时候，少年忽然从沙发那一边走了出来，沈眠来不及闪避，两人撞在一起，盆里的水左右摇晃着洒了出来，溅在少年衬衫上。

        汪闻成一扭，就瞧见跪在地上的沈眠望着光的白色地砖发呆，眉微微挑了起来，"你在偷懒？"

        汪闻成盯着沈眠，想起昨天他在电梯前面说的话，松开怀里的少年，来到沈眠面前。

        汪闻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嗯。"

        沈眠冷不防被推了一把，双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到了地板上，撞到地面的肚子突然抽痛了一下。

        沈眠刚完，汪闻成的鞋又踩上来，反复好几次，沈眠就明白了。

        "这就是你干的活？"汪闻成垂下眼，抬起踩了踩柜子，"再一遍。"

        沈眠抓紧了手上的清洁工，低低地开口说："汪总，我来打扫卫生。"

        先生最喜欢这样的美少年。

        沈眠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刚才那个少年也在，穿得光鲜亮丽地坐在沙发上和汪闻成说笑。

        汪闻成皱了皱眉，正要说出口的话被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打来的，他没有再为难沈眠，走出办公室接电话。

        少年长得很漂亮，像雨后冒的竹，青涩又新鲜，轻轻一折就能冒出水。

        先生还在生他的气。

        听到声音的沈眠回过神，发现汪闻成在盯着他，就像上课开小差被抓的学生，心虚地低下继续卖力地柜子。

        汪闻成是上圈子里有名的浪公子哥，经常带各种男孩子来公司，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光是沈眠见过的就有五个。

        沈眠先把烟灰缸那些小物件拿去洗干净，又到洗手间打了一盆水，开始拭办公室各个角落。

        沈眠默默承受汪闻成的怒火，一句话也不说。

        沈眠挨着门，鼓起勇气抬手敲了敲门。

        这件衬衫是杨乐池昨天刚拿到手的品牌新品，见到衣摆被脏水浸了一滩，他气急败坏吼："你没长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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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他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出清脆的笑声。

        沈眠悄悄松了口气，他扶着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端着水盆往门口走去，想快点离开办公室。

        沈眠急忙放下水盆，拿纸巾来帮杨乐池衣服，杨乐池上又又脏，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开！"

        过了会，里面传出一声回答："进来。"

        一尘不染的柜子上又沾上了一个鞋印，沈眠咬紧了红艳艳的嘴，仔细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