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眠一想到没有钱还债，他在先生家里更加举步难行的生活，还有肚子里的宝宝的抚养权，又打消了退缩的念，鼓起勇气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那我们今天就要手术，没问题吧？”

给你个地址，你今天傍晚过来，我们当面聊聊。”

        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沈眠忽然退缩了一下，失去了开门的勇气。

        里面的男人正翘着喝可乐看电视，一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上放下双把电视关掉。

        沈眠惊讶到结巴了，“二……二十万？”

        这是沈眠第一次这么出格又危险的事情。

        男人倒了杯热腾腾的茶放在沈眠面前，问：“是你要卖肾吗？”

        沈眠走了进来，望着仄又阴暗的房间里唯一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好，我是中午联系你的人。”

        很快“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小美人小心地踏出电梯，四张望，绕着楼层走了一圈，才找到短信地址上的门牌号。

        男人从到脚把小美人打量了一遍，示意他坐下来谈。

        不然还是回家吧。

        沈眠到公交站台乘坐公交车来到短信里的地址，这是一栋有点破旧的写字楼，招牌上的字已经脱落了，透着一寒酸的气息。

        沈眠眨了眨眼睛，“今........今天吗？”

        通话结束没多久，一条短信发送到了沈眠的手机上，小美人看着上面的地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沈眠急忙摇摇，二十万已经比他想象的数目还要多了，再凑一点工资的话，就足够还清先生的债了。

        电梯上升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的灯还在闪，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样。

        傍晚时分，下班的时间到了，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公司，夕阳洒在大厅的地砖上，好像铺了一片金黄的金子。

        “对。”男人观察着沈眠的表情，“你嫌价格太低了？”

        男人点了点，“因为客着急，所以才能达到这个价格，否则平时一个肾是卖不到这个数的。”

        男人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敲了敲桌面：“是这样，因为这个客急需合适的肾，所以开了二十万的高价，你能接受吗？”

        沈眠紧了手机，“好的。”

        沈眠坐在椅子上，局促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紧张地点了点。

        沈眠犹犹豫豫地不知怎么回答，他本来是打算过来问问价格，再回家考虑一下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把肾卖出去了。

        大楼里连保安都没有，沈眠很轻松就进入了大厅，他独乘坐电梯，按下四楼的楼层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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