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粉血色。往日白玉般缺乏血色的脸庞，看起来更?像个活人了。

        “给你的。”叶泉把牛瓶递给陆少璋，越过他找了棵大树下的平坦草地。

        叶泉靠着大树，随意地盘膝坐下，打开盒子。

        一盘没多少味的豆腐拌黄瓜丝，被特制的小吃盘子分成了四份，分别洒了调料。红的白的黑的，一眼就能分出各自的不同。

        陆少璋喝了牛，终于不用再时不时抽气缓解辣意，看着盒子，有些?疑惑，“这是什?么?菜？”

        “给你的菜……”叶泉把勺子到他手里，懒散地托着腮想了想，随口现编了个名字，“叫酸甜苦辣咸吧。尝尝。”

        陆少璋不明?所以，往日还没化形时，叶泉和他在?无限末日也经常这样给个命令就让他去，已经习惯了。

        陆少璋依言第一个舀向一个泡着红油的小方格。

        刚刚看过辣椒油的样子，他也闻到有点淡淡的辣味，这里大概就是“酸甜苦辣咸”的“辣”了。

        吃了一勺，陆少璋神色微动。

        叶泉笑眯眯的问，“什?么?味？”

        陆少璋疑惑，“……咸的？还有一点点辣。”拌着豆腐黄瓜，十分爽口。

        “对?了，这里加了腐，主?味是咸味。”叶泉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舀下一个，“试试这个。”

        下一格色泽油亮，似乎没放什?么?东西。

        陆少璋吃进去就抿住了，摸到旁边的牛，猛地灌了一口。“咳咳……辣，辣的。”

        叶泉忍住笑，“是芥末油哦，主?味是辣味。”

        剩下两个格子，倒没有那么?难猜，泛着醋味和淡淡黑色的是酸拌小菜，染着绿色看起来似乎像是甜的，里面加了苦瓜汁。

        酸甜苦辣咸五种味，已经尝了四个，陆少璋喝了口牛，不确定地指着牛问，“这是……甜？”

        叶泉从口袋取出一粉色的方形小棒，手疾眼快抵进陆少璋口中，“这才是甜。”

        尖碰到边缘，一丝甜意泛开。

        是糖。

        陆少璋怔怔看着还着糖棒尾端的叶泉，耳尖唰地烧了起来。

        叶泉松开手里的糖，按住陆少璋肩膀站起来，低?看着他，像过去摩挲剑柄时一样认真又温和，“酸甜苦辣咸，人生百味，自在?其中。你本是一把剑，但你现在?，要学着如何一个人了。”

        咬开桃子糖棒的脆壳糖衣，乎乎甜丝丝的桃子酱淌了满口。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