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苏域恨极了苏易水，恨不得亲手将他扼死在掌中。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水：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弄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水任何事。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水满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在她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金壶漏水，残夜未央。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散笛声，也断了苏域的狂想。

        现在，他只想一点点榨干苏易水的，摧毁苏易水的神。好教苏易水知，再高的天资，再美的，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水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入苏易水的深……冰冷的蛇信舐着肮脏的，毒牙扎入烂不堪的内。白蛇拼命想退出自己的，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入尖牙，将整个蛇都挤了进去。苏易水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上。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水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出。两内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水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水被苏域折腾的出来，苏域就在他上记下一笔。

        可最后的关，苏域停了下来。

追兵没能拦下小苏，却已将助阵的白蛇擒下。

        如此狼狈不堪的，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上，苏易水也不愿再看。

        苏域与碧幽幽的蛇瞳对视半晌，忽然一把紧了蛇的七寸。他下手越来越重，白蛇动弹不得，榻上的苏易水也随之呼停滞，颈上青毕，紧闭的眼朝上翻出一小片白色。

        几日折磨，他的发已变作雪白的颜色。他的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却被酒撑得高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望和野心。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当着冉冉的面了出来。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上。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情报复占有苏易水的这一日。

        他一挥手，白蛇重重摔到床上，一双蛇瞳看清了苏易水此刻的模样。

        没过多久，苏易水的也蛇信般从边吐了出来。

        因为在苏易水看来，眼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原来比起君临天下，驯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苏域紧盯着苏易水，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他的却陷入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插入本就被满的小，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只能任酒一滴滴地漏出来。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水后用力一，苏易水再也支撑不住，满肚子酒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脸。

        苏易水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下小满冰凉的淫，毫无保留地暴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脸颊，口腰腹上，凝在红外翻的肉边。从背到，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青春不老的。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水的不肯臣服。

        很快，白蛇浑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水间胡乱扭动。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