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了。

        “你下面刚才的，不？”

        “谁不只想你啊？”胡海反问她，寻不明那句话的意味，追了一句，“你还想要什么？”他把陈列在床柜上的红盒子拿起来一个，又倍感烦躁，给它甩回去，甩不得准心，将透明的架子整个带翻，没拆开的避孕套盒散开了整个台面。

        他把烟甩下地，没反应过来自己抽的那么快，又看到地上深色的地毯被糊了一块，突兀的空出来一块焦黑，但好歹没有蔓延，一秒钟后自己灭掉了。一缕烟飘了上来，又在他眼前飘散成几缕更细的烟丝，最后相互追逐着绕了几圈，散了。

        胡海觉得自己遭到了烟丝的嘲笑，莫名沮丧，，“好吧，我给你。”

        “半个月前。”

        看这阵势，至少得过了今天才有减缓，胡海不再跟着陶子发傻呆，兜里摸出手机给家里报平安，顺便告知这两天回不去。正打着电话，怀里被个纸盒子一砸，他低，看到赭石色的烟盒，烟盒表面皱巴巴的，像是被压过许多次的样子，他嫌弃的从里面掏出一烟，也是皱巴巴的。转看陶子，刚好看到她把热又甩回沙发垫子上，一只兜被扯出白色的内里，像是被从最底下掏出了什么，主人又不愿意把它回去的样子，可怜巴巴垂着。

        “了。”陶子说，拇指按了几下，手掌握紧，只有食指中指与拇指圈着那硕大，从最底下到冒的后边，停了半秒又赶紧下去，来回几次，对方上全翘了起来，她有些把控不住，多加了一无名指。

        “早洗了。”

        “我……”胡海语了一瞬，是被烟到了手，“我！”

        “你弄出来的，你负责。”

        过了零点，现在周一，胡海问她，“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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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掀开陶子吊带的手顿了顿，胡海看到那鼓起来的肚子，又开始有萎的趋势，陶子的手适时加快了速度，努力保持着它的度。

        “你洗澡了没？”

        “上周天。”

        “我要什么，别我。”陶子说。

        “欸，好哥哥~咱明早起来。”陶子回答他，将窗帘拉上，阻隔了风雨，又甩脱上的吊带，爬上胡海边，闭上眼睛，乖顺的睡觉。

        “得，感情你今儿晚就寻我找乐子来了。”胡海有些牙，看着陶子把窗帘拉开，出漆黑的夜。

        外边风雨大作，雨点像是冰雹一样砸在窗上，噼啪破散成巨大的水花，下一颗又紧接着砸上来，一颗又一颗，连成黑暗中一张巨大的雨幕，阻隔了二人看向更远的视线。

        他来兰庭来的急，忘了兜里没烟的事儿。

        “为什么？”胡海从陶子上下来，掉的鸡儿像条垂丧气的青菜虫，个或许稍微大上一些，他把自己的青菜虫回裆，想了想不得劲，掏出烟盒来发现已经抽没了。

        “什么时候分的？”

        “然后我们分手了。”

        “他只想我。”陶子说，吊带又拉回肚脐眼下边，热却被她脱下来，出一条黑色的丁字，她把丁字也脱下来，抓一团在屁底下揩拭。

        胡海联想到裆里那同样垂着的青菜虫，打燃那点火星，重重了一口，和着腔里那郁气一起吐出来，故作潇洒说，“行，你海哥好好陪你睡一晚。”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嗯。”陶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