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们就是在帮我自己——你们可能不敢相信，女之间也是有同盟的，虽然大多数时候像一盘散沙。至于你这段取向的指控，我可以用一个决定因素一票否决：我没法想象跟一个女人上床的场景。”

        “你也没法想象跟一个男人上床，比起那个，你更愿意想象他们被你杀的样子。”

        “这倒是。”银霁感到烦躁，“别琢磨我了，第一，取向存在灰色地带，第二，我不懂人类为什么一定要有取向，你跟我聊这个是永远聊不出结果的。”

        包括动态发展中的向，她认为对一切事物的探索都需要一个过程，虽说探索总得有个结果，但有人试着施加外力截停这个过程。就是另一码事了。

        元皓牗小幅度地挪回了桌子，看起来已经打消了傲慢的疑虑，舍得分出一些高贵的力探讨银霁的小问题：“我那层‘壳’又是什么玩意儿？你有话直说，不要用修辞手法，听不懂。”

        “勋冠饼屋也出过食品安全事故？”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候又想起隔间里的规则来了？银霁笑在腠理：“答案就藏在问题中，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想确认一件事——金家对你来说很重要，张经理对金家也有点重要，就算他们欺男霸女、杀人放火，元叔叔还是需要他们，你也需要他们。”

        “这又是从哪听来的？”

        “非得听到贵圈高层的罪己诏才行？我可不敢偷听白人老爷谈话。”

        平地一声惊雷，元皓牗敲着桌子大笑，整个王子更衣室好像发生了一场局地震：“好好好，我白人老爷，我不该质疑你们无产阶级的革命决心！”

        “既然你都这么想了，何必在‘夜仕’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啊对，都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这样你才能在我最开心的时候一盆冷水把我泼醒。不止泼醒，还要把我这样的纸老虎浇成碎渣，证明高一尺魔高一丈，谁的狗我都剁不了。没办法，狗下面长的是人子。”

        “你接受不了我是我爸的儿子？还是在表达对嫁入豪门的恐惧？放心，我家本没那么多钱，什么健村奥迪大别墅，别信，都是唬你的，还有个备用儿子要分家产呢你说是吧！全球经济都成这幅鬼样子了，你就是跟了云化腾斯克，终归也能吃上你最喜欢吃的苦。”

        人愤怒到极致，手是不能用来打架的。四只手都按住太阳，忙着抵御脑内血突然爆裂，银霁只能用脚与桌子的共振表达情绪。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Hello，大姐，这是我的想法吗？这不是你刚刚脑补出来的我的想法吗！哦，顺着你的意思说你又不乐意，双标玩得溜啊？”

        “你假不假？”

        “没你假。”

        “是，你多高尚啊，不就是个假人，眼睛一抬就看不见了，非要当真，非要走到哪跟到哪。”

        元皓牗的眼神无比真诚，朝天比个“4”——谁用得着他发誓了？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上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