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中了箭，但是完全不痛哎，原来他也是幽灵！然后他就和挖了心的比干一样，倒在地上死了。”

        “看，被你的大脑一理，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都能说得通了。”

        “你讲的那个版本是故意不用关联词的吗？这就是它显得诡异的本原因，复述的时候，为了保持思维通畅，受验者会自行添加一些有的没的上去，这就是人类的脑补机制——我已经看穿你的伎俩了，颤抖吧，巴特利特！”

        “不愧是你，倚老卖老！”

        “别搞这种无情对，无事生事！”

        “你还讨价还价！”

        “以毒攻毒罢了！      ”

        “好吧，出尔反尔。不过，比干挖心那段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听懂。”

        “《封神演义》里的呀！比干不是死谏纣王吗，挖出心脏之后，浑是血地走到大街上，逢人就问：‘我还活着吗’、‘我还活着吗’，直到有个卖菜的摊贩告诉他‘你已经死了’，他才彻底撒手人寰。”

        “……《封神演义》有这段吗？照你的说法，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个民俗传说：黄鼠狼化成人之后，逢人就要问‘我像个人吗’、‘我像个人吗’，如果谁告诉他‘不像’，他就只能褪下人、溜回自己的巢接着修炼了。”

        “咦？”

        “咦……”

        突然分不清谁才是受验者了。

        “咳，总之，那个印第安人的故事，因为你已经提醒过是实验了，我才能上反应过来，而附中考生失踪案确实是集的记忆错乱，也就是曼德拉效应，所以，当你逢人就问‘听说过附中失踪案吗’、‘听说过附中失踪案吗’的时候，每个人都能给你分享一些有用的消息。”

        “并不是每个人，很多人都想打消我调查这件事的念。”

        “谁？谁敢阻挡你？拖下去砍了！”

        “敖鹭知。”

        元皓牗沉默了。有了这重铺垫，银霁也不避讳第二次提到小田了：“我会好奇医药界的丑闻，是因为小田确实帮我调查到了一些事。最开始，他妈妈说郑家人在附中动土前过法事，后来一查才知，时间和地点她都记错了。我想了下，这是因为有个都市传说叫‘每所学校都是建立在坟场上的’，普及率很高，她才会如此想当然尔，就这样，我开始怀疑失踪案本就是曼德拉效应的结果，而那些人也是利用了普罗大众的这种心理……这个一会再说，总之，‘when’的问题也是在这里解决的。”

        “法事啊……千禧年还真出过事？”

        “其实我也陷入了一个误区，那楼主图的是抓人眼球，按照都市传说的逻辑，没有哪个年份比千禧年更有说了。我尽可能地调查过，千禧年并没有发生过相关联的事，不过，从附中大门口往东坐一站，就是‘药厂南路’，2004年，郑家人在那里过法事，这就是离千禧年最近的年份了。”

        “等一下，你是说那个老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