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然就能知银老师的秘密了。”

        “啥秘密啊？”黎万树嚼着第二勺豆腐糊一问，显然不是很关心这件事。

        韩笑的两食指在太阳打转，表示她正在回忆：“她那个‘就算有’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我想搞搞清楚。”

        银霁也想起来这么回事。余弦这尸都快烧到三七了，她怎么还在用老黄历翻阅者的眼睛丈量万物啊？

        “你都没听出来那是虚拟语气吗？”

        “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后炮！”

        除了投喂，黎万树刚才还吃了很多点心，血糖一升上来，打个哈欠：“别问了，万一是我呢，或者是老元呢，当着我们的面，你叫她怎么好意思开口？”

        韩笑怔住了：“什么，你喜欢元元？！”

        “喂，不要直接排除我啊！”

        银霁对黎万树摇摇：“你看，她是真的听不懂虚拟语气。”

        韩笑托着下巴，竟是认真思考了这种可能：“银老师，我说真的，如果你喜欢元元就好了，像他这种又脆又智障的亚撒西，正需要一个钢铁意志的聪明女生带他飞。”

        元皓牗了她一嘴豆腐：“思路打开点，为什么非得是女生？”

        坐在韩笑旁的人都听到了她脑子里火山爆发的声音。

        陷入语言乱码的那张嘴也出了豆腐渣：“啊？不是，我、你，到底谁是……难怪你……这么多年了……竟在我边！”

        元皓牗还得手动给她合上：“我是在说笑，你小心弄脏我们家地毯！”

        银霁的表面显得非常平静：“只是带飞而已，我当你们的老师也能到啊。”

        韩笑刚咽下食物，就要忙着表示否决：“不行，当老师远远不够，元他太招人嫌，而银老师只有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自内心地帮忙。”

        忽然，韩笑挽住银霁的胳膊，把往她肩上一靠，得意地弯起大拇指冲着自己：“比如我！”

        倒把银霁搞心虚了：“可我什么忙都没帮过你吧……”

        韩笑竖起一手指摇了摇：“No      No      No，银老师的爱，我用心就能会到。”

        说着又开始王婆卖瓜：“元元你也可以试试看嘛，我早说过他最适合向不确定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