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地说：“好像叫舍利弗什么的吧。”

        “啊？”佛陀的弟子还治瘤吗？

        银霁帮着翻找了床边的小推车，又掀开防尘罩，摸索进床柜的空隙，果然找到几个绿白相间的药盒：“嘧啶替加氟片？”

        “对对，就是这个！”元勋朝外边嚷嚷：“药找到啦！你去厕所拿洗澡的东西，对了，看看有没有免洗洗手，有的话就拿几瓶！”

        元皓牗也嚷嚷：“巾要不要？”

        “医院应该——算了，你直接拿包新的去给她替换吧！”

        “知了！”

        在银霁这个外行的认知里，化疗药物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定向消灭细胞也不知是什么原理，万一定向错了，把别的好细胞给杀了呢？闲着也是闲着，借房间里黄的灯光，她查看了替加氟片的说明书——很可惜，复杂的药理当然不会写在说明书上，她只找到了一些面向使用者的信息：“无色结晶，无臭，味苦……呈碱，避免与有钙、镁离子及酸较强的药物合用……须经医生开方……切勿自行随意用药，密封保存在小儿不能接的地方……不良反应：抑制骨髓……轻度的胃反应：以食减退、恶心为主。”

        一个骇人的念在银霁脑内一闪而过。等一下，不可能的，世上怎么会——对啊，光是想想都觉得离谱，这一定是巧合……可元皓牗的状况确实还没找到解释……就算先出假设，客观公正的调查不能少，她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hi      siri。”银霁拿出手机，“替加氟片溶于沸腾的水吗？”

        很快，siri给出了一串字：“是的。替加氟易溶于热水、乙醇、二甲基甲酰胺；微溶于氯仿、甲醇、氢氧化钠。”

        当银霁问出那句话时，元勋便停了手，抬看向她。除了惊诧，眼里更多的是——

        银霁表述不出来，只用同样的目光看回去：“是啊，在场上晕倒后，你们明明带他了全检，抽个血就能发现异常的事……而且去的还是自家人的医院……”

        元勋缓缓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