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要理一下，所以不能照顾你了。”

        讲题讲累了？长吉见他没别的什么动作，僵直的不敢动，任由他躺着，柔的发时不时蹭过自己颈肩的肤，怪的。

        “他，他很好，学生都是怕老师的。”长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明明是关心她的话，可是这种感觉就像一条巨蟒死死地纠缠着她，脑海中闪过雷诚的面容，想起那张粝的大手，浑的肌肉，以及鼓鼓的裆……

        刹那间，她再一次害怕地颤栗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服，似乎感到唐突，她又慢慢松开手，语气哽咽，带着祈求：“你送我回家吧，我锁上门，不出去，就，就好了。”

        “那，那我能怎么办。”长吉不自觉地低，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宝宝，她喃喃，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帮了我那么多，躺一下，没关系……”

        他无视少女的窘迫，但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转过去为她解题：“长吉，你看，其实不难的。”

        “不累吗？”陆衍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打转，逗笑：“就这样让我抱着？明明你很害怕。”

        他内心冷笑，听听这话，躺一下没关系？是不是以后无论谁帮她，都可以躺一下，亲一下，摸一下，甚至一下？

听过，他细细观察着长吉的神情，继续：“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帮你单独辅导，毕竟你们的老师，一定更了解你。”

        “好累。”陆衍叹了口气，将半个子向她的方向倾斜，落在了她削瘦硌人的肩膀上。

        从她的态度反应，他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个场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借着教学的名义，对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孩儿不轨之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腰背都酸了，这才慢慢柔起来。

        “你……”

        可能忙的时候更得慢一点儿，但是我会坚持下去，除非不可抗因素。

        “长吉，周驰简和江为知你在我这里，我怕我明天出去以后，他们会来找你。”

        ――

        长吉猛然抬，眼睛里是深深地恐惧，这种恐惧不亚于是看到周驰简的恐惧，他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层层惶恐的阴影，少女快速地摇着，声音发颤，但还是装作镇定：“不用的，老师很忙的，而且，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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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始怕了，脸上不自觉地出悲伤，那种悲伤源于内心，她想哭，可又怕陆衍刨问底，将她的伤口再次血淋淋地抛开，只能忍着。

        太多了，她不知怎么还。

        “长吉，明天我要走了。”陆衍睁开眼，海蓝色的眼睛看向前方，平静，幽深。

        “老师，他对你不好吗？”他微微侧，微笑着：“你好像很害怕。”

        “长吉，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找你要钱。”陆衍打断她，向她的方向倒去，枕着她的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埋在她柔的肚子上，像热烈中的情侣一样，嗅着她上的味，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眉眼弯弯，鼻尖微微泛红，眼睛里有光。

        想到这儿，陆衍由心发出一个微笑。

        一句话，长吉不动了。

        长吉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噎在咙里，紧绷着，不敢动。

        他讲得很慢，她也能跟上他的节奏，平时绞尽脑汁的题目，现在她居然能明白了，长吉有些开心，两人的隔阂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磨薄，他逐渐向她的方向靠近，长吉非但没躲，还冲他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感激的笑，所有的烦恼在学习的过程中暂时忘记，她拿起笔在陆衍的鼓励中举一反三，心情前所未有地通畅。

        长吉僵地扭着，看着他的演算，听着他的讲解，一开始还紧张得浑僵，随着陆衍轻声细语地讲解，她逐渐没那么害怕了。

        “让我抱抱。”

        感受到她子放松起来，陆衍将脸再次贴近，温热的哈气透过布料晕在她的肌肤上，长吉再一次紧张起来。

        “你……”长吉结巴着，她想哭，她就知，他和他们一样，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好，长吉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都是有关于，不自觉的，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让她往那方面想了。

        “不用了，这些天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我，等放了暑假我就去兼职，把这些天用的都折合成现金给你……”

        长吉下意识问了句去哪儿。

        味很香，有一种清新天然的皂香，比他闻得各种香水味儿要令人舒服。

        时机差不多了，就在长吉非常放松的时候，陆衍的大掌摸向了她的腰，轻轻一搂，瞬间，长吉吓得一个激灵。

        忙吗？吉川的老师能有什么忙的，当然，他不会真的让老师帮她补习，他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她的情绪，试探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