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他的了。”

        “对，这才是好孩子。你只要在床上等着爹爹来你，着不让出来，早日生个大胖小子，这才是最好的孝敬。”

        他摸着鼓胀的肚子，满意的捋了捋胡子“你没让水出来罢？”

        “都留在妧妧肚子里面了……”

        “心肝，让爹爹疼你……外人一辈子也看不着你的脸，爹爹把你养在这阁楼上，养一辈子，一辈子。日日吃你的子，插你的小，我们才是一家人，一家子人，一辈子不分开，一辈子连在一起。”

        说着，他分开她的两条，折在半空，两大开，一座淫白肉变化的孝的祭坛，他扶着肉棒插了进去，一气插进了最深，那由他破开的温红，每一褶皱都泡在的浇灌下。齐老爷已经忘乎所以了，他的眼里闪过族长的脸，张顺子的脸，还有祠堂的牌位，最终还不是让他插进去灌了个痛快！他是她父亲！不用说娶她，就算把她死了，谁能说什么？

        他们居然有脸来审他！不过是嫉妒他有这么销魂的肉可以享用！那穿透了，灌满了，为他专有的女。

        他将下的女儿翻个，让她趴在床上，吩咐“把屁撅起来”妧妧羞红了脸，齐老爷在外面端作一副读书人的虚伪样，在床上是十足的下派，什么脏就说什么。齐大小姐清白人家的女儿，已经被压在床上“货”“淫娃”的羞辱几轮番了。

        “水的淫娃娃，天生就是要给爹爹那肉套子的”齐老爷趾高气昂，在她上出尽了被人质疑的恶气。

        “那张顺子，想这闲事。被爹爹了了，你知吗，脸上一个血窟窿。他想搅和齐家的事，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齐家的祖宗都看着呢，我在这里你的小，破了你的肚，全了这齐家时代的忠孝！”

        “爹……爹……”妧妧一声一声叫的人心肝，好一对父女情深。离不开彼此，都要连作一。那酸胀的，被男搅和得一塌糊涂的小腹，她已经被得不成样子了，连喊一声“不要”也喊不出，张嘴只能说出“爹”这句话。

        “啪啪啪……”袋打在她雪白的肉上，和谐的音律。

        脸色昏暗，天地昏暗，余生只剩下一个“孝”字，好好的尽孝吧！这白色的女人的肉，出来的汁和，灌进去的和浆，她就是齐家用来祭祖的坛。骑上去，坐上去，插进去，深深的，深深的。

        齐家的鬼魂们盘踞在二楼，发出桀桀的鬼笑声。神通尽在这床榻之间，直得她七窍离魂，魂魄在空中，正被那探过来的祖宗的插得尽兴，没两下，就被散了。

        一直到了将近傍晚，齐老爷才从二楼出来。太过放纵的情爱，他脚步虚浮，连扶楼梯都手都有些颤抖。

        丁二在下面扶着，旁边地上，张顺子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他总疑心自己还能看的见。

        张妈在不远，麻木着一张脸，望着。

        她望着丁二，丁二也望着她。死去的张顺子的魂也在望着，还有那二楼黑的窗。

        丁二不再是丁二，他是一个无数眼光的复合，是一滩血迹的涟漪，他从未觉得椅子那样沉，那样重，笨重的压在上面，像是下一秒就要崩坠。

        张顺子的血上来，齐小姐的女血下来，哗哗的血梯子。丁二的手猛然一颤。

        木梯子一阵摇晃，齐老爷的脚一个踏空，硕的猛然向前一栽，他从半空了下来，只听见“咚！咚！”两声响，齐老爷的重重磕在地上，他呕出一口鲜血，然后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一大摊鲜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