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垂眼，显得很温柔与关心，就像是在哄闹脾气的恋人。

        柳星闻抬定定看他两眼，夹着烟的手垂下，一口烟往赵思青脸上去。

        微呛的烟雾扑面而来。赵思青下意识地迷眼，眉稍稍拧起，侧过避开烟雾。柳星闻却在阳台上摁灭烟，冻得冰凉的手捧住他的脸，带着烟味的迎上来。

        赵思青与他在阳台上接吻。

        他打了钉，连接吻都充满了别样的感觉。很快就不满足与单纯的碰，不知是谁先伸谁回应迎合，两条蛇似的缠起，又像是交战一样勾缠着，唾啧啧响，钉压着柳星闻的面过去，令柳星闻屡屡呼失去节奏。

        赵思青的手搂到柳星闻腰上，却在一秒被一质地坚的物上下巴。

        他一下子僵住了，眼中有几分错愕在。柳星闻与他分开时与尖还拉着银丝，摁在扳机上的手指已经是压着扣下。

        “为了扳倒柳氏赵懂事不惜卖给我？好大的手笔啊赵思青，你怎么连吃带拿的。”

        断开的一缕隐私挂在嘴角，柳星闻抬起手，用指腹揩去，冷不丁用枪往上了，迫使赵思青被得抬高。

        “老匹夫，老年吃草，骗骗感情就算了，从我这套了多少话，算你那黄瓜还没烂透。”

        赵思青背抵着仰，在柳星闻用枪的迫下上半往后倒。风从他耳边灌过，从别墅二楼望远眺去，闹市的灯火阑珊形成一片闪烁的光晕。

        他则随时有可能被盛怒的柳星闻翻下楼去。

        而柳星闻则在理一些事情上雷厉风行的可怕，比如他在骂完赵思青后，一点犹豫也没有，就扣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穿透整个别墅，守在外面的东均西铮面面相觑。

        “要进去吗？”

        “少爷没发话，再等等。”

        ――

        赵思青他必须得承认，除却年轻时那一段又狂又浪的青春，他便再没有这种近距离面对死亡的紧张感。

        柳星闻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他只觉下巴一凉，却没想象里的血溅三尺的惨案。僵直的子即便在柳星闻挪开枪口时也一时动不了，原来汗已经渗透整个后背。

        柳星闻举着枪，嗤笑一声，像是看足了赵思青的笑话，冰冷的枪拍了拍赵思青的脸，懒洋洋：

        “玩枪，吓到了吧，赵老师。法治社会，我们镜天集团都是手法公民。”

        而后笑容顷刻间消失殆尽，柳星闻扬起手，用足里力气抡了赵思青一个耳光，冷声：

        “钢笔拿出来，吧。”

        ……

        坐落在郊区地段的别墅距离市区奖金十公里的距离。

        赵思青走了奖金几小时的路，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坐在收银台后面打瞌睡的老板娘看他这一睡衣脸上还映着一个巴掌印的造型吓了一，赵思青只能尴尬地摸摸鼻子，解释是和家里妻子吵架，半夜被任的妻子赶出家门，能不能好心借用一下电话他联系朋友过来接他。

        是了什么事会让妻子半夜三更把老公赶出家门啊。老板娘看赵思青眼里有同情，将手机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