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进去了…师姐，不可以了。”

        她用手心贴着师姐面颊，毫不怀疑掌心这是烧干满灵池柴火才会有的温度，手背也是。

        “已经在了呀，最多只能到这了。”捻顺的发被她在指尖，轻轻拂过眼前这张面若桃腮的脸，“方才我在骗你。”

        钟灵毓几乎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肘往后躲，可被师姐接连数十下极重极快地撞出腔闷热的泣音，不知过去多久，恍惚间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用往后逃，晃漾的余光一下飘到侧一路拖曳到冰池数寸远的漉漉的水痕，更有甚至迸溅到墙下的雪堆，滴化了好多雪，迟滞的思绪冷静沉着地提醒自己或许该去掉“更有甚至”四个字，只因她几乎已经被师姐压在那面墙上，大敞开夹住那截纤细却不失有力的腰承欢好久，她咬着视线一下又晃到师姐泛红的眼角、那颗黑痣、鼻尖和面颊，都被火蒸出细密的水珠，那双杏眼隔着雨蒙蒙的水汽凝视着自己，被咬得嫣红的开合着，着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声又一声，那个冷眼旁观的自己心，真是好滞后，好绵长，好断断续续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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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将有着红痕的脖颈凑到师妹面前，实在是很知灵毓的气，只是她等了许久都未等到熟悉的刺痛。

        谢青鱼捻着她的乌发，问：“可以什么呀？”

        应是这样鲜有的姿势，谢青鱼误打误撞到一不常到的肉，钟灵毓倏然绷紧了子，贴在她上的双感地立起，连低低的息都变了调子，宛若挂在峭枝摇摇坠的积雪，喀嚓一声，一发不可收拾往下坠，迫切地松开和她缠握的手，而拽着鞭的另只手连带着握住顾不上羞赧，急急往外推搡着，抗拒着，又是连推带掐，眼见谢青鱼一下又一下用力撞着那，如同被又又重的石杵捣烂的酸果般从深被碾出酸涩的细，失控的快感绵延至四肢，连牙齿都酸涩到打颤，撑不住伏在谢青鱼肩上低低抽噎几声，却察觉到下面不知不觉又被撑开，一下咽下泣音起，狭长的眼尾瞪出些微稚气的弧度，也不知在同什么置气，撩了水扑了谢青鱼满脸，又用尾指勾甩了下浸泡了冰水的发带，“啪嗒”的一声响，打在师姐纤长雪白的颈子上，落了不甚显眼的红痕，水珠就沿着那痕迹往下滴…还未等她过去看清情况，师姐炙热的呼就凑过来洒在她耳廓。

到底，而那一点正是她万分得意雀跃的，被师妹在手心，用见证过师妹许许多多个日夜苦修的细茧搓刮压，抚过琴，也握过剑…如今从指渗进冰水，给予她一点点与众不同的两重验，又热又凉，刚被咬热的抽插携出大片热，即刻又猛地碾开层层叠叠肉到底，一声迭一声尖细的哦和哼声，“噗嗤噗嗤”的交合声混着池面碎冰碰撞的声响砸乱这片静默冷寂的小天地，落入谢青鱼耳中更是助长她高涨的望，数缕冰冷的细沿着交叠的拍溅到师妹被撑到略微红的口，顺着陷在肉里的猩红的长鞭与胀的进到热的内里，一点点洗掉黏稠的浊，冷丝丝的，进褶皱里捂热，转瞬又被完全撑展开，被摩着碾磨成绵密的白沫，被挤出的……

        “可以试试进去。”她低垂着，飞快地了一下师姐放在她那里的指尖。

        谢青鱼一手覆上她捂住小腹的手，指尖轻轻点在一，促狭地眨眨眼，细声细语声：“可以的，师妹往常可以到这，今日着实好感。”

        “可以。”声音泠泠，很短促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