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肉上方出一粒的东西，想也不想往上，冯夷居然在他怀里弹了一下，失声尖叫。

        他没料到这么冯夷大的反应，却上手反复在那，手指一刻不停地捣弄，直将冯夷欺负地又是抽泣又是叫，只见冯夷脖颈昂起绷紧，双绷得肌肉线条都出来，他忽觉内里一紧，下一秒竟是被淋了一手的温热蜜，涌的水溅在冯夷的大上，实在太色情。

        李意更没想到，冯夷在高后慢慢产生变化。他一开始没注意到冯夷额角周遭浮现出的银色细鳞，冯夷高了一次有所舒缓，别过疲惫地气，亦未察觉上开始浮现鲛鳞。

        直到一粒晶莹透亮的珠子从他眼前过，他才猛得回神。慌忙挥手，将因为高而落泪成珠的几枚鲛珠拂落在地，动作有点大的引得李意抬，却见冯夷不仅额便生鳞，就连一顺直的长发，不知何时开始呈现银白如雪的色泽！

        李意看呆了，猛得压上去，捧起一缕雪丝，震惊地看着冯夷。

        “你……你怎么……灵鲛！你没事吧！”

        他下意识先担心冯夷的安危。

        冯夷一见那缕银丝，差点没发出尖锐的爆鸣。

        “不是！我这、这……你、不是……”

        他自上岸来从未出过一丝脚，本应借着此番失利但一举两得，却不想那药剂量太重，竟让他一时忘了维持术法。

        李意盯着他，眼睁睁地看着冯夷的双被银雾覆盖，巨大的银色鲛尾晶莹剔透，如若最上称的艺术品，鳍如披轻纱，而在他梦中，那抹神秘的银色，那个总是看不见容貌的救命恩人，正是冯夷。

        9.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啪嗒——！

        泪时凝成珠，落到床畔。冯夷的脸上唯泪痕一，被李意用指腹揩去。

        “价值连城的鲛珠固然珍奇，但我更不愿见你难过。”

        他似感慨似怜惜，唯有难过时才会落泪，鲛珠固然珍贵稀奇，李意却更不乐见冯夷泣泪伤怀。

        药未解，他既了便也一倒底。冯夷主动揭开覆在生腔上的银鳞，让李意进入。

        他的尺寸属实可观，撑开那口进去，却紧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嘶……灵鲛，你好紧。”

        直到这时李意才琢磨出了冯夷名字的意味，冯夷、灵鲛，可不就是代指鲛人吗？

        冯夷也被撑得疼，李意以为他经百战，实则总是于暧昧即止。那点不可告人的目的，李意不自知，他也不必明说。

        “……紧一点才好。”

        他慢慢舒气，搂着李意的脖子。鲛尾实则绷紧，尾鳍不安地上下扇动，抚弄着李意的后背。太大了，太撑了，疼得他落泪。

        李意不说话了，是又多想去。低啃他的脖颈，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啃出一个接一个的印子。那里面固然很紧，却出了很多水，肉多汁柔，泡着他的肉枪，令他忍不住像撞戳刺。

        冯夷浑光的上半被汗浸，显出鲛人原本的模样之后白得像贝母，银色的鳞片在腰侧与腋下也张有些许，李意的手掌抚过，引起冯夷阵阵战力。

        他干得沉稳有力，即便没什么技巧，也一下一下十分有劲儿，不快，像是试探，埋没在一室肉里充碾磨过充斥汁水的柔肉，向最深的泉眼。

        真正的鱼水之欢，冯夷只敢魂灵都飘飘然而起。却不知破黏后红色的血混合水往外溢，落在鳞片上如若洇染胭脂，李意愣住了，一时都忘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