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一声，浴室门开了。

        季绫只敢插进一个指节，温的肉包裹着她的指尖，她怕。

季晏清轻笑，“你只是想睡觉？”

        季绫的手又不老实地解开他的扣子，冰凉的指尖顺着锁骨摸索。她的小叔结实的肌，前那早已凸起的点。

        小叔大概浑都是泡沫了吧？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划过他的结、锁骨、口，划过他腹勾勒出肌肉的轮廓，裹挟着泡沫冲到他的小腹……

        她的呼重新急促起来，看着他的目光迷离。

        他的吻顺着她的鼻梁而下，停在她的边。他灼热的呼吐到她的面颊，“我的宝贝，当时我哪里想得到……”

        若是他三令五申她还不死心，他只能把她送得远远的。

        她气得推他，他却越抱越紧，承受着她的拳。

        谁都知一起睡觉意味着什么。

        季晏清着心，“我们该有界限的。”

        她从来没胆子看过，可她隔着料子摸过、过、蹭过。

        “每天只有下晚自习之后才能见面，”她抬起子亲亲他的嘴角，着声音，“我好想你。”

        季晏清知她不爱听，可他们这样的关系不能一直持续下去。纵使现在在装糊涂，有些行为早已越了界。

        他洗澡的时候会想什么？他的手指抚过肤，翻开包时会想什么？会不会有一丝一刻地想到她？

        浴室里的水声渐起。

        他柔声，“多交几个朋友也行，别老跟我这样的老家伙混在一起。”

        季绫仍旧嘴，“你自己说的，我要什么都给我。”

        “从小到大我们不干什么都在一起，你现在倒是知划清界限了！”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我讨厌你！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了。”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啄吻，“学校那么多同龄的男孩子，没有看得上的吗？”

        季绫端着牛起，倒进了浴室门外的洗手台里。

        季绫眉紧蹙，下巴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哪里老了，你才三十岁，你这样说不过就是想跟我划清界限。”

        她收缩口，紧紧地夹着手指，另一手房，拇指轻轻拂过尖，想象成小叔的手，可再无法像方才他吻她时那样动情。

        季晏清别过脸，“你先睡，我看完剩下两份开题报告就来。”

        “会吵到你的。”

        季绫别开脸，逃开他的亲吻，气愤地看着他。

        她吓得猛然抽出手指，指尖带出一丝暧昧的。

        “插我，小叔。”她喃喃着，试探地插进一手指。

        季绫耳子通红。

        她来月经之后，他就和她分了床。季绫怕黑，他便陪着她直到睡着。可她知他总会离开的，睡不安稳，梦中惊醒，黑暗里四顾，满是孤独。

        她抹黑偷偷爬他的床，先前几年钻进他怀里被他抱着一觉安稳睡到天亮，后来几年，她被他的阴着，淫水染了他小腹的一大片衣物。

        该是什么样子的？总之很热，很，很大。

        她靠着墙，听着浴室里的水声。

        季绫的手指摸索着撑开阴，已经过度了。

        她掰过他的脸，故作一副天真的语气，“你在我的书桌前看好不好？”

        她子，禁锢着她的压力突然撤走，她只觉得无比空虚。

        隔着一墙，她满脑子都是他的阳物。

        想要他她。

        当时他哪里想得到，他的小女孩想要他。

        只是这样看着他，她的内就喧嚣过一阵又一阵望的浪。

        “洗完澡就来陪你，牛喝了。”他淡淡地丢下这句话，就去了她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