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任何一个女生，他今天的行为都是完完全全的扰，不会因为清一没有斥责他，这个事实就有所改变。他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直到现在，他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控原因，甚至他自己也不甚明了。他曾经看不起那些不住自己下半的男人，而今天，他干出了比他看不起的人更低贱的事。程双的垂下，清一知教室里有摄像，所以没有离开，他说要送清一回去时，她会不会心里也在戒备他呢？

        程双推上车，和清一一起出了学校。路两边的路灯昏黄，为步撒下了一片斑驳的树荫，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夜色安静又温柔。两人默默走着，一时无话。

        她后，程双的下正支着一个高高的帐篷，任是灯光昏暗也能看出不对劲。原来他没穿内，一路挂着空档过来的。

        程双记住了她小区的名字，嗯了一声，清一朝他挥挥手。

        程双走过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总不能说“对不起，我对你起又对你了，虽然我不想但是控制不住”吧，虽然事实确实如此。清一也暂时没有开口，她刚刚还在回味眼前人情动的模样，此刻游离的心思还没有完全聚拢回来。

        “嗯，早点休息。”

        “那我进去啦。”

        “我送你回去。”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清一家的小区门口，她站定，对旁的程双开口：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好吧，那你去推车吧，我在这等你。”

        “我到了。”

        “不用，我现在……不着急。”

        清一顿住，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次她没有掩饰，瞄了一眼他的裆。

        就在清一想入非非的时候，程双已经背着书包出来了。清一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刻起回看去。

        程双默然，他知，虽然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忘记了这回事，但是当清一离开以后，他就想起了教室前后都有摄像，录不到声音，画面却一览无遗。如果当时他碰了她……程双不敢想这种后果。

        他应该是洗了个脸，额发还挂着几颗水珠，脸上的红热已经下去，显出异样的苍白。清一克制着不去看他的双之间，把自己的视线定在他的上半，只大概地瞥了一眼黑子，很好，什么也看不出来。

        清一不知程双心里在进行着怎样的脑风暴，只是看他又陷入沉默，自己也没有多话。她默默地继续数着步频，计算两人的步长和长差距，算了一会她就感慨，程双的是真长啊。她又想起天还热的时候，程双穿着短上课，出一截线条畅的小，的颜色很浅淡，也很稀疏，这也成为了她的幻想素材之一。

        被她盯着，他下意识地遮了一遮，吞咽了一下又莫名增多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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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教室里的摄像不是摆设吧。”

        带着一点坏心思，抑或是实验的质，清一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然后她睁大了眼睛，略微惊讶地看向程双的脸，程双伸手去挡已经来不及。清一立转，边朝小区门口走边对程双摆手：“走了走了，明天见。”

        清一狐疑地看他的脸，不过朦胧月光中并看不清楚，她也不纠结，立刻站定。

        而后她转，迈步朝车棚走去，她听到后有程双跟上来的声音，嘴角一弯，没有说话。程双一路跟着她，没有出声。快到车棚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复之前的沙哑，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些低沉：

        “你不着急回家换衣服吗？”

        程双点点。

        两人面对面站着，清一虽然高挑，但程双还比她高一个，并不算明亮的月光洒在两人上，活像两尊雕像。过了一会儿，清一开口了：

        “你是骑车回家吗？”

        没有说原因，也无需说原因，清一明白他的意思，淡淡地“嗯”一声。然后，她想起了什么，轻声笑了一下。程双有些疑惑地偏看她，树影中，看不清少女的脸，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轮廓，清一带着笑意的声音递过来，在他的心轻轻撞击。

        “好，你也是，早点休息，程双。”

        “我家近的，我走回去就行了，我陪你走到车棚吧。”

        不过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清一正在记录自己和程双的步频的时候，程双说话了。

        “哦，那，注意安全。”

        他没接这个似乎是分离信号的茬，清一也不在意，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