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嘲讽。“你需要宣黑暗。在我上。行啊，你用吧。”

        苏影抿，又放松：“这是你答应的。”

        顾瑾嗤了一声，抬手拽开冲锋衣的拉链，连带着将里面的套衫也撕下来：“我有不答应的选项吗。”

        “有啊。”她抬起，瞪他。“你有啊，你说不要我就不碰你，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

        顾瑾扔衣服的动作一顿，稀奇地眨眨眼：她是在赌气吗？

        她抬手了一下眼角：“已经不需要了，本来就没有母树……现在不需要我也没事了，不是吗？我不会控制你，不会强迫你，更没有需要你去死的大事了。”

        “苏影。”他终于迟钝地觉出不对，伸手去握她的手，接着被一巴掌打开。

        “……你怎么了？”他无措地甩了甩手，“我……我不该那么说话，是我想和你，怎么都行，随你喜欢好不好？”

        她弓起背脊，双手按在脸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凸出的脊骨明显得可怕。

        “苏影……影，对不起，我错了，你看看我，哪里难受？”

        这回他尝试拥抱她的时候没有被躲开。“我关不掉。”她在他耳边小声呢喃。“我关不掉……阿瑾，好疼。”

        说完，不等顾瑾回应，红线就从他脚下涌出，一寸一寸爬上他的，收紧，所剩的装全碎开。

        他的不似最初那般惨白瘦削，转向紧实的强健，尽肤依旧苍白，好歹和人稍微接近了一点。他先是因为强烈的危险感而绷紧全，接着强迫自己放腰肢，顺从红线的侵入。

        丧尸皇弯腰爬进后座，跪在她两侧，起上，方便她的手指插入亵玩。她也没再说话，抬手顺着紧实冰凉的大抚摸。指尖像是带着细小电，被她碰过的地方慢慢泛出染着热意的瘙。手指向上，顺着躯干轻抚。

        他还是不壮，脏全都在薄薄的一层肉下方，手指沿着盆骨到肋骨上移，轻点每一棱角。收紧的腹横七竖八地交错了几狭长的增生疤痕，与肤颜色相同，红线跟随手指，细细密密地在腰间缠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那些伤疤好似变成了新的感区。顾瑾不受控制地轻轻起来。热意和瘙顺着以小腹为中心铺开的红线钻进骨。

        “我想看看。”她的手指顺着微微翕张的口打转，指甲稍微埋进去一点，里面感微热，最深已合地渗出一点黏腻的汁水。肉轻轻着她的指尖，像是在诉说着空虚难耐。

        女人抬起眼，视线如同沾满鲜血的獠牙。

        “嗯……哈啊……看什么？”他息着，不自觉开始扭腰，想往她手上坐，双臂又被红线缚紧，吊在车。

        “你的心脏。”她稍稍直起，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越过他肩膀。顾瑾嗅到一点散开的松针与雪混杂的气息，刺激着他同为Alpha的神经。

        他的右手被一温热包裹――苏影抓着他的手，呆立片刻。

        她没用劲，但爬满他全的红线代为工作：一接一，掰断了他的手指。

        他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呜咽了一声：“疼……”

        “记起来你对我过什么了吗？”苏影的手故意不紧不慢地移向丧尸皇肋骨下方，昭示对他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