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以合并起来当成一件事情来zuo。”
关于人口和hu口调查一事,裴清殊其实还有很多想法。不过他们现在只是要罗列计划,不需要太多细节,所以裴清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第四,让工bu勘探煤矿,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公孙明笑着附和dao:“是,先让他们准备着,等银子来了就可以实施了。”
“第五,三司会审。”裴清殊正色说dao:“朕前些日子还想着,该给吏bu和刑bu也安排点什么事情zuo,现在正好。算着日子,九皇兄和虎子他们也快回京了。”
说起这个,公孙明收起笑容,神色凝重地说dao:“皇上,到现在还没有阿煦的消息,阿煦他会不会……”
“不会。”裴清殊斩钉截铁地说dao:“阿煦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公孙明还是不放心:“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行了不行了,今晚回去之后,我非得为阿煦算一卦才行!”
公孙明不知dao的是,此时在千里之外,他所派出去的手下,已经找到了傅煦。
山林中一chu1不起眼的茅草房里,一名绿衣女子用清水浸shi了帕子,动作轻柔地帮傅煦ca起了脸。
傅煦张口想要说话,但他烧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来。
绿萼浅浅笑dao:“傅大人放心,我已经写信给公孙公子,告诉他我找到您的事情了。您就安心养着吧,等您shen子好些了,咱们就回京。”
傅煦闭上眼睛,几不可察地轻轻点了下tou,然后便昏睡了过去。
原来当初怀安县令发现自己贪赃枉法之事被这两个钦差知dao之后,想着横竖都是一死,便恶从胆边生,起了杀人灭口的念tou。
傅煦和老九在逃亡之时,不小心走散了。
因为当时老九shen边的人多,便侥幸逃了出来。他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所以很快就被赵虎他们找到了。
然而傅煦当时shen负重伤,shen边的几个护卫也都或死或伤。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将shen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抵给一家猎hu之后,便藏shen在了那里。
其实傅煦躲藏的地方并不算特别隐蔽,多亏裴清殊闻讯之后便立ma果断地下旨捉拿当地官员,这才叫傅煦侥幸逃过一劫。
不过在阴差阳错之下,傅煦将赵虎等人误认为是追兵,一直想方设法地躲避他们。
绿萼能顺利找到他,多少也有点运气的成分。
她想着傅煦迟迟没有lou面,八成是受了重伤,便让人盯着怀安附近的药铺。
凡是发现不对劲的,她就挨家挨hu地去查。
她一个弱女子,可怜兮兮地说要去投宿,一般的人家警惕xing都会没那么强,大多都会答应。
只有傅煦藏shen的那hu人家,在犹豫一番之后拒绝了她。
绿萼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夜里便带了人悄悄去搜,果然找到了高烧至近乎昏迷的傅煦。
虽说傅煦和公孙明、赵虎一样,都是裴清殊的心腹,但他从来都没有负责过璇玑堂的事务,对绿萼并不熟悉,只是隐约知dao有她这么一个人而已。
好在公孙明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给了绿萼一块他亲手刻制的牌子。傅煦见了之后,才算认下绿萼的shen份,由着她将自己接到了这chu1隐蔽的茅草屋内。
傅煦的伤在背上,当时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