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闻言，不由抖得更厉害了：“皇、皇上恕罪，婢，婢……”

婵娟招供后不久，婵媛那边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再坚持不下去了。

虽说婵娟跟着惠贵人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但惠贵人并不受，又总是以婢自居，上赶着伺候裴清殊，都没有给她们这些下人接近裴清殊的机会。所以在此之前，婵娟几乎没有怎么和裴清殊说过话。

这会儿听裴清殊这么说，婵娟不禁吓得浑发抖：“回、回皇上……婢该死，是婢没照看好公主殿下，请皇上责、责罚。”

在皇后的安排之下，裴清殊很快就见到了婵娟。

……

这种事情本来就留不下什么物证，只要惠贵人边

“不，不是这样的……”婵娟又急又怕，竟然哭了起来，“惠贵人没有许过婢什么好，贵人只是说……若是她能生下皇子，以后公主殿下有了弟弟，也就有依靠了。”

“不对吧？究竟是你没照顾好，还是有人不让你照顾呢？”裴清殊此时面如寒冰，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你进也有几年了，可知犯欺君之罪的后果是什么？”

看来这回，他是真的着急了，才会忍不住亲自出手。

“别的就……就没什么了。”婵娟一边泪一边说：“皇上，婢万死，都是婢没能拦住惠贵人……婢也有私心。这几年来，里的其他娘娘一个接一个地生下皇子，惠贵人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经常会在华阳里发脾气。婢也是想着，若是她能怀上皇子，气顺一些的话，多少也会对公主更好一些……”

裴清殊向来很少插手后之事，不发生了什么,都是交给她和傅太后来负责的。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

裴清殊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很快便叫人把婵娟带了下去。

裴清殊的心，犹如坠入了结冰的湖里一般，说不出的寒。

裴清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地开口：“朕听说，你对婉晴颇为照顾？”

裴清殊心一沉――果真如此！

为惠贵人边地位仅次于婵媛的大女，婵娟看起来非常胆小，跪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似的。

婵娟今年二十出，是延和二十四年参加小选的女。在裴清殊出建府的那一年，她被分到了南乔的边伺候。

南乔果然是故意让女儿生病，借此来争的！

“你是惠贵人的女，又不是专门伺候晴姐儿的，能让她为了你留在里，可见你平日里待她着实不错。”裴清殊先是夸奖了婵娟一番，随后话锋一转，颇有些尖锐地问：“可是，为什么她在惠贵人房里歇息的时候，明明就在你们的眼子底下，却还是着了凉呢？”

他的猜测没错！

婵娟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皇后原本就知裴清殊喜欢女儿，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珍视晴姐儿。

婵娟闻言，连忙跪直了子说：“回皇上的话，伺候大公主殿下，乃是婢分内之事，不敢说‘照顾’。”

“朕知你疼婉晴，你总不会愿意白白看着她生病受苦吧？还是说，朕和晴姐儿都看错了你？如果是那样的话，朕倒想听听看，惠贵人许了你什么好！”

“她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