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声音极低地说：“皇上，事已至此，咱们要不要把北夏安插在大齐的细作一锅端了，查个水落石出？这样太上皇知裴钦辰的真面目之后，也不会再对他心慈手了。”

影卫顾名思义，就是像影子一样的存在，只能依照主人的吩咐行事。除了在命攸关的生死关，他们都是不会出现的，自然也不能作为人证存在。

公孙明：“臣对后之事知之不详，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皇上有什么想法吗？”

就连对皇后看起来威胁最大的裕贵妃、娴妃，皇后都不曾出过手，她又怎么可能糊涂到冒着破坏两国交的风险，用这么愚蠢的手段去毒害妃呢？

“可我们之前的计划，可是将计就计，迷惑匈人，再在将来的交战中利用他们呢……如果这么早就暴的话，他们只会送来新的细作，到时候再想挖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还有妃中毒一案，依朕看，用常规的法子，怕是很难查出真相了。你试试看，动用璇玑堂的人手，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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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明点点：“这倒也是。如果现在就抓人的话，可以说是前功尽弃了……可皇上和诸位娘娘的安危，也是一个不容忽略的大问题啊！”

“有这个可能。”裴清殊突然觉得很不安全，“朕登基之后，已经在后里筛查过好几遍了，怎么还是有这种事情发生……？！”

虽说为裴清殊培养人手的璇玑堂已经成立许多年了，但影卫不同于一般的死士，他们不仅要忠心耿耿，还得武功高强。其间还有人不断地死去、受伤……

大齐和辽国联姻的日子，就在不久之后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妃的事情必须查个清楚，不然以后还有谁敢和大齐结亲？

公孙明正色说：“多谢皇上的信任，臣明白了！”

公孙明点点：“那朝中有内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虎子？还有阿煦……”

裴清殊坚定地摇了摇：“阿明，说句诛心的话……虽然虎子和阿煦都是朕的兄弟，但朕还是最信任你。此事牵连甚广，除了你和朕二人之外，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晓。”

不过……裴清殊也不会就甘于一直于

“这样吧。回朕让人传虎子过来，让他安排下去，给妃以上的后妃都安排一个影卫。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算留不下证据，朕心里也能有个数。”

全贵妃三个字提醒了公孙明：“有没有可能是全贵妃以前留在后的人，现在为裴钦辰他们所用了？”

安排一个影卫听起来很容易，可事实上影卫是非常珍贵的。

裴清殊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有人布了局，不仅要毒死妃，还想借机扳倒皇后，将后里闹得一团乱，甚至破坏大齐和大理国的关系！

对人好得过分了一些。

所以这些年下来，能常年为裴清殊所用的影卫，不超过十个人。

在嘱咐过傅太后，让她继续调查冯师傅的出和背景之后，裴清殊传来了公孙明，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最起码，他们能够给裴清殊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朕只能确信一点，此事绝非表面上的那样，是皇后所为。”裴清殊眉微皱，“这种一石二鸟的手段，朕总觉得熟悉得很，很像……很像过去全贵妃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