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我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失去视觉陷入虚无，导致的结果就是不安，是安全感的全然丧失，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会有多么恐怖？他又不知爱斯珀尔什么时候回来！

        “你这样比平时显得乖多了。”

        第一天的时候也是，一向不受人关注的自己也被眼前人率先注意，好像……心里有点点高兴？

        等疼痛感消失，紧随其后的是失明的恐慌和不安，他重复着自己看不见了，声音逐渐带上哭腔。

        一杯饮料下肚，他的眼睛忽然产生极其强烈的剧痛，就好像被刺眼的紫外线直接照，眼球上所有都被瞬间蒸发。

        房间里有专门用餐的桌椅的，虽然食物是很丰盛但自己依然没有餐并且自己的饭是放在地上的呢……

        “对第一次口交来说，你的已经很好了，想要什么奖励？”

        止这才慌慌张张地喊：“主人！”

        祂顺着止的背，仿佛真在安抚被自己不小心踩到尾巴的物犬。

        爱斯珀尔却没有直接回答，祂问：

        止紧拽着爱斯珀尔的衣服袖子，他的眼前并非是黑暗，只是虚无，只是感觉不到“眼睛”的存在。

        爱斯珀尔的角洋溢着欣，他乐呵地坐在床边，把止抱在怀里，止的脸靠在祂的膛上，爱斯珀尔和缓地回答：“好……主人不走。”

        明明自己都按爱斯珀尔说的了，明明自己没有反抗甚至连嘴都没有，为什么要剥夺自己的视力？！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对自己？

        止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外神，祂甚至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天哪……有点太暧昧了……

        他迈着小碎步到爱斯珀尔边，然后双膝跪地，再四肢着地地跪趴在地上，吃下面前盘中的餐食。

        爱斯珀尔阻止了他的动作，祂吻在止的眼上，伸进止的眼眶，眼球被被他用拽出在口中，牙齿咬断了最后链接的一点血肉。

        他痛苦地尖叫着，死死捂住眼睛蜷缩在地上，克制不住凄厉无比的嚎叫，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遗言，势要所有人听见。

        爱斯珀尔稍作思索后，他笑：“今天只口交，不对你什么了，明天再吧，你可以好好休息。”

        爱斯珀尔说话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祂并不凶狠甚至没有威胁的口味，但就是会让止不敢违抗。或许这就是外神对人类存在的本能压制。

        去掉眼珠反而让痛感大幅度下降，意识到这一点的止匆忙地想挖去自己剩下的眼睛。

        喊完这一声，他又摸着找到枕把枕抱紧在怀里，脸埋在枕里，整个人羞得快要冒烟。

        爱斯珀尔蹲下，他把止从地上抱起，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拍着止的后背，然后，他的手伸进止的眼眶，将萎缩的眼球从眼眶生生拽出，神经被切断，却没有一滴血出。

        止在爱斯珀尔要收回手时紧紧抱住爱斯珀尔的手臂恳求：“能不能别走……”

        神奇的是，在爱斯珀尔的亲吻下咙的疼痛居然真的在缓缓变淡直到消失。

        “去清理下自己，回来我和你一起用餐。”

        “啊！！”

        爱斯珀尔收拾好自己，他在止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乱了止的黑发：

        止看着眼前的外神皱着眉有些想不通，实在话说他从未和任何人亲近，他在人群中总是不受欢迎备受排挤的，爱斯珀尔是唯一一个这样对他的人。

        “没事的……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你不会失明的，只需要等三天，你会拥有一双崭新的不近视的眼睛。”

        接到味的味像是蔓越莓汁，酸酸甜甜的。

        爱斯珀尔吞咽下口中的眼球，祂把止抱到床上放好，撩起止的碎发，将碎发别到耳后安：

        呵……原本觉得喜欢这个“人”的……果然是错觉吧？

        等他把食物吃完刚要起来，爱斯珀尔突然把一杯红色透明的递到止的面前，祂把被子抵在止的前。

        称得上温柔？

        “那个……都可以，你看着给吧……”

爱斯珀尔味止抹去眼泪，亲吻在止的结那，着结轻，似是在安。

        止歪着脑袋猜测这是什么饮料，但就算是毒药他也只有乖乖喝下去的份儿。于是他抬起，仍由爱斯珀尔把喂给他喝下。

        止和卡壳了似地神游地挪到卫生间，清理完后出来，就发现爱斯珀尔已经端来了餐食。

        爱斯珀尔自顾自地切割起手中的食物，祂看着止问：“想要我喂你吗？”

        止犹豫着，那个词在嘴边徘徊许久都说不上口，爱斯珀尔见止下定不了决心，收手作势要走。

        止挠挠自己的，有点不自然地说：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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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见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