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谭溪笑眯眯地比了个数字，抱着老板的鱼缸鱼饵走出店。

        谭溪张嘴咬着他襟前的衣，口水濡了一小片。男人的发被她扯乱了，碎发散在额上，透过情覆盖的眼睛，谭溪看见自己在他瞳孔里淫乱的倒影。

        听筒里的声音她觉得熟悉，可窗外的鞭炮让她不能听清。谭溪跟着出去，却被拦在了阳台外面。透过玻璃门，她看见她哥的影，在烟花形成的巨大帷幕下显得料峭又单薄。

        两架在肩膀上，谭溪摸到他手臂上鼓起的青，被颠晃得泣不成声。她被完全打开了，在口顺畅地进出，把磨成白浆，顺着下来。

        透过薄薄的肚，甚至能模糊地看见弄的样子。

        鱼缸里的金鱼吃得太撑，有些翻肚的预兆。她站在她哥和金鱼之间，不知走向哪一步会离结局更远。

        “好哥哥，太大了受不住……”

        谭鸣去煮火锅，热气熏的人发困，电视里播着春晚，谭溪不看，谭鸣更不看。红汤煮的冒泡，一屋子涮料味。谭溪借口上就成年啦可不可以喝一点酒啦，从她哥嘴里偷了点酒喝。

        老板一搓手，抄起来旁边的鱼网，“春节了都求个年年有余的好兆，我给你们打折，就当是拜年了。”

        谭鸣亲她，动作温和起来，谭溪断断续续的哭声又变成了无力的呻，她倒在她哥怀里，像鱼尾一样旖旎又柔。

        零点的烟花响了起来，窗外迎来了独属于春节的欢腾，冬日渐，爱之后谭溪躺在他臂弯里息。窗外的五彩色入眼成星，她扭在谭鸣脸上印下的吻。

        随着惯，一下卡在环状的肉褶里，谭溪哇一声叫出来，红涨了满脸，她感受到自己内不可思议的深度，低看着两人的交合，白粘在上，她的小腹鼓起来，像了香蕉在里面。

        谭溪靠在谭鸣怀里，安静的像一只穿蓝衣服的泰迪熊。她跑去把新买的衣套在上，又让谭鸣换上，然后茸茸地抱在一起。

        雪下得小了，谭溪一路拎着她的热带鱼，生怕它们被冻死在半路上，回到家连鞋都没换就跑去安置她的宝贝鱼。

        双臂双都卸了力气，谭鸣的发蹭在她颈肩上，的，搔得她想笑。灯还没有关，电视里在讲小品，谭溪只听见火锅烧沸的声响，以及耳边男人的息。她任由自己被打开，随着吻落在上，她新买的衣被推到前，两片漉漉的，谭鸣用手指教她辨别情爱的感觉，哪一种是疼，哪一种是欢愉，哪一种是热裹挟而来的颤抖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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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她十有八九会语出惊人，便在那句“他就是我亲哥啊”之前先开了口。

        “这鱼，怎么卖？”

        她被抱起来，直直地坐在肉棒上。新买的衣要被扯变形了，但她哥不想放过她，无论她什么都不能让他改变心意。

        “要几条？”

        她要哭出来，谭鸣却低吻她，提着她的把她往上抱了抱。

        谭鸣笑得很甚，又诱哄她说了许多害臊的话。谭溪的脸涨的通红，透着一层汗在灯下闪光。

        指尖在上弹弄，谭溪很快就知被折磨的滋味。她被压在沙发上，屁黏糊糊的，被浇透了。

        她哥嘴里说着什么，回看她。谭溪听不见，但逆着光看到她哥只是盯着她，嘴缓缓地一张一合。

        “有功夫想火锅，怎么不想想自己的水干没干？”

        “不认识，误拨。”他解释，可是铃声又响了起来，接二连三地挂掉，谭鸣终于不再无视，拿着电话起。

        白酒入口又苦又辣，她闭着眼咽下去，觉得有一个火球从咙到胃里，随即脸和胃都热起来。她张嘴咬她哥的，的，带着刚吃的火锅的辣味，还有酒香。

        “嗯……火锅都要烧干了……”男人的动作激烈，晃的她房上下摇动，她伸手去握自己的，却被一只大手按压着将肉推向锁骨。

        谭鸣笑，谭溪哭的就更厉害，她说，你就知欺负我。谭鸣问她怎么个欺负法？她支支吾吾不肯说，被弯着腰悬在半空中狠命了几十余下，这才半带了哭腔说了。

        “你用……肉棒……插我小……好疼……嗯，都进肚子里去了……”

        谭鸣也回吻她，只是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没有接。

        他伸手在她屁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肉响让叫声变得更淫。

        鱼缸里的金鱼一摆尾，她就觉得阴在她内又多攻陷一寸，谭溪从没吃过这么深，好像要破口一样，酸涩和胀的不适感撑得她小腹抽搐。

        “和小溪的妹妹打个招呼。”谭鸣淡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抽送腰，在她内动了两下。

        好在还活着，喂了点饵料，游得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