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心里也被锥子扎了一下，不敢去看对方的眼，冲出门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凌晨的路上人影稀疏，只有野猫在路边拉出来一闪而过的影子。唯一一家夜间不闭店的卖碟铺子播着刘若英的《后来》，在空的街上幽幽地飘。

        她不想当着谭鸣的面子，谭溪虽然没什么世俗意义上的羞耻心，但在排这方面却格外感。小时候醒来看见被单上画了地图，都要一声不吭地偷偷拿走自己洗，保洁要来帮忙她都不让。

        他嘴磨着女人的，发丝在嘴里，不小心就割了。他不能说这些话，但是说了，被割也活该。

        “好。”

        如果着鸡巴出来……她看着鼓胀的小肚子迷迷糊糊地想，眼眶里蒙着一层水汽。

        “你出去啊！”

        她嗓子一梗，跟着哼唱的声音戛然而止。

        “哥……”她喊，开始求饶，“真要了！”

        如果当初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

        走一下肉棒就被吃得更深，他也被缴得发麻，抬颠了颠，“别太紧，鸡巴要被你咬断了。”

        夜晚的风依旧冷，她抱着自己的影子，踩着不成调的歌往前走。离开的屋子变成了墙上无数黑色窗中的一个，谭溪走了几步往回看，在那个孔里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站着一动不动，和黑夜两种皆落寞晦暗。

        “还乱不乱说？”

        “混！老氓！”

        男人抱着她站起来，还卡在屁里。谭溪被挂着弯悬在半空，她哥反抱着她，更像是托着一个玩娃娃，只举着大，剩下的都要她自己费力撑着。

        阴和口就离了几厘米，酸痛感携带着意席卷而来。指腹越转越快，谭溪被弄得又开始哭，呻声断断续续，像粘在小孩嘴角的棉花糖。

        谭溪泪水涟涟，透明的水糊了一脸，在灯光下闪着淡蓝的光。她不想在谭鸣面前，可意已经不受控制地了下来。清淡的从口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厕所显得更加安静空旷。

        “欠……”谭鸣低笑了声，从后面弄，手指压着肉粒捻玩。

        “你就是想和我爱，还不愿意负责……谭鸣，你个胆小鬼……孬种！”

        胳膊吊在脖子上，谭溪扭着腰往上蹭，试图把自己和屁下的肉棒拉得远一点。可能借到的力气实在有限，谭鸣似乎是在逗弄她，明明五六步就能走到厕所，生生拖了十来步。

        他说，“小溪小溪自己就好了……妹妹也好，爱人也好，都不重要。”

        “嗯啊……那你、你别看……”

        被把的悲愤涌上心，她把谭鸣的脸要盯出来一个。对方被猛地推开，没有站稳，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那么大一个个摔坐着，有点狼狈还有点好笑。

        没有人牵她的手，一个人走有些冷。谭溪抱着胳膊，跟着哼了起来，“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都随着肉响上下颠晃，说得来的话也哼哼唧唧，不像是诳语，反而有撒求人的意味。

        事后谭鸣又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了一顿，把刚刚完的没完的都讨了回来。吻落在尖上、腰眼上，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地亲。

        谭溪闭着眼哭，不看面前的坐便。她哥抱着她跟小孩把一样，肉棒还在里面，却像没事儿似的给她说，吧。

        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

        要快乐，要健康，要给他们看看，看看生命，看看爱……七年折不了。

        “你哪小我没见过，还害羞这个？”

        谭溪隔着眼里的水，看见呲到了桶圈上，最后几滴顺着肉往下，她哥手上和鸡巴上都粘了。

        “我错了！不生！不生……你快出来！”

        末了，对方还不忘颠晃几下，谭溪臊得想死，闭上眼把能骂的词都骂了一遍，让他家祖坟上直冒烟。

        “怎么就不重要！”谭溪使劲儿推了他一把，半的阴从屁里出来，口被撑开了还来不及闭合，里面的粘顺着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