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川还是第一次看到成素家务的样子，他觉得新鲜，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成素一转就能碰到他，最后烦了，指挥着他把遮光窗帘挂上，又让他把灯罩空调所有高成素不到的地方给了一遍。

        最近每章都将近三千字了我可真棒（暗示）三颗星星一共要两千珠珠我还差好多（大哭/）

        付长川看了眼成素，她胡乱盘起发，上的围裙也变得脏兮兮的。她挽了挽耳边的发，摇了摇。

        钢琴一到，成素很兴奋，等它在墙边立好，成素就忍不住上手弹了一曲。

        家里没有多余的铺盖给付长川打地铺，沙发也小到无法睡人，成素躲避着付长川的视线，但是她挪了挪子，将半边床让了出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地抱了一会儿，然后都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谁也没提这个暧昧的拥抱。

        成素终于知付长川吃那么多饭长这么高有什么用了。

        不睡就不睡，她才不他今晚在哪里睡呢。

        素素，你还没有涂药。

        钢琴过了一会儿就送到了，成素还担心楼狭小，钢琴搬上来难免会磕磕碰碰。结果付长川提早叫人把钢琴裹得严严实实，包着防撞垫，一路安全无虞地送到了五楼。

        她偷偷了后腰，眼尖的付长川发现了，走过去双手按在她的后腰上，帮她了。

        悠扬的钢琴声从五楼飘远，和着楼里小孩嬉闹的声音，和着家家切菜炒菜的声音，和楼下经过的车子的鸣笛声，不用在专门设计的琴房里，更不用在什么音乐厅里，就在这简陋的出租房里，成素也能弹出无比动听的旋律。

        原来他是去拿药膏了。

        两人吃完饭，付长川让人把成素外婆的钢琴送过来，而成素又拿出了清洁工，准备整理出放钢琴的地方，再把角角落落的卫生一次，以免她又不适过了。

        等吃完晚饭，两人洗漱好就准备歇息了，这两天两人都有些累。付长川穿着睡衣没有主动上床，等着成素安排。

        两人忙活好久，终于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清扫干净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家务，付长川新奇极了，热情高涨，一忙完手的事就问成素还要什么。

        真不叫人来帮忙？付长川接过她的水桶，自觉去接了水。

        成素沉默了，但是没推开他，由着他抱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吃饭吧。

        其实她好累，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原本成素还觉得不算太累，但是他一抱她，她就感觉自己浑的力气被抽光了。

        说着，成素就开始忙活起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幸好他在。

        我自己能好。

        她靠近一点点，付长川就抱紧一点点，直到最后成素完全趴在了他的怀里。在这间刚打扫完卫生焕然一新的小出租屋里，两个浑脏兮兮的人抱在了一起。

        成素不说话，微微朝他倚去。

        没得到回应的付长川惋惜地松了手，不过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推开他，足以说明一切了。只是她在犹豫什么？

        成素慢慢从被子底下拱了出来，只出一双眼睛，遮住了发红的脸颊。她见付长川朝她晃了晃手中的药膏，一骨碌翻，趴了过去，将后背给了付长川。

        其实今天有他在，她觉得并没有那么累了。什么他都能搭把手，而且可能是知有人陪着她一起这些，累也只是上的累。

        累吗？

        她背过去，假装不在意，却偷偷竖着耳朵听他的响动。她以为他会上床，结果他的脚步声突然走远了。

        付长川抱臂倚在墙边看着成素沉浸在琴声里，看她满足地勾着嘴角，他的嘴角也忍不住弯起了弧度。

        成素将脑袋贴着他的膛，听他平稳的心声，感受他膛有力的鼓动。她看着阳台外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心里有意漫开。

        能在这样一个黄昏拥抱他，真好。

契合的拥抱。

        付长川伸手扯下了盖在成素上的被子，她穿着睡裙，掀开衣服要从裙摆开始。付长川犹豫了，小心问：我掀了？

        成素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do还是不do是个问题唉，怎样水到渠成的doi是个问题唉

        结果没几秒，他又走了回来，坐到床边，扯了扯成素包得严严实实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