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无法拒绝，她的确是第一天，没有学生，她可以先帮忙发发传单也没有什么的，工作嘛，一步一步慢慢来。

        她从一开始的斗志满满，到现在心情开始低落了，也开始疲乏，昨天她还和付长川厮混，腰现在还酸着。

        成素拿着一小叠传单，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往人家手里，很多人不想要传单，成素拿着传单靠近时，那些人还会不耐烦地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让成素不要来打扰。

        时间慢慢过去，成素的脖子后背都冒了汗，她今天还臭美地了一点点香水，现在估计都是汗臭了。她看着一大袋还未发出去的传单，扁了扁嘴。

        见成素答应了，陈姐这才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她又提醒了一句：在商场门口附近发，别到门口或者进商场，保安不让的。

        付长川心情也很好，送完她，然后驱车前往公司。

        而且她早上打扮花了太久时间，没吃早饭就来了，过了一会儿肚子就开始感觉饿了。

        商场附近人还是比较多的，但是就是附近没有遮阳的地方，大广场上太阳直，现在虽然是六月初还不到夏天最热的时候，但是在太阳底下晒久了也是好热的。

        成素脚步轻快地进了琴行，看见陈姐在前台，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和陈姐打了声招呼。

        成素站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出汗了。

        成素愣住了，犹豫：可是，赵老师让我来熟悉一下课程

        她细肉的，又喜欢宅在家里，哪里晒过这么久的太阳。现在快到正午了，阳光很大，她只能庆幸今天自己涂了防晒霜。

        他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之前吵架他为了哄她说自己破产，现在和好了，他还得继续装破产。他不知他该什么时候和她说这事，又怕现在两人刚和好，她要是知他骗了她，估计刚缓和的关系又得倒退。

        终于到了午休时间，她提着还未发完的传单回到了琴行。

        再等等吧，找一个好一点的时机再和她说。不过她不在家的时候，他可以去公司办一些不能远程完成的事情，不然总裁办的人估计要拿着文件直接杀到他们的出租屋了。

第一次上班了，还是因为昨天他们和好了。

        你现在又没学生，这么着急什么，他不是也让你空闲的时候帮帮销售吗？陈姐不耐烦地打断了成素，你今天先去发传单，要是有新学生了，可能就是你带了，然后才有机会上课不是？

        小成来了啊。陈姐表情恹恹，像是还没睡醒，她抬眼看了看成素，招了招手让她过来，你今天去商场那边发发传单吧，招点客人过来。

        一开始，成素有些小委屈，捧着传单站在人群里不知怎么办，想想工资，想想付长川，她咬咬牙着上了，后面被拒绝多了，她竟然也习惯了，一点一点上手，也懂得分一分潜在客群了。

        说着，陈姐点了点桌子上的一摞传单，然后朝成素推了推。

        成素很快调整好心态，点答应了陈姐：那我先去商场那边发传单。

        成素心里委屈如水漫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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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感觉自己一早上的热情被浇熄了，她以为她今天就能进教室，说不定能试着教教学生，不然她还能跟着其他老师学学如何上课。

        成素被问愣住了，她的发丝都被汗水打了，小脸晒得通红，结果陈姐还说她偷懒。

        陈姐早上好。

        好。

        但是现在

        或许两个都有吧。

        投颗珠珠给努力打工的素素买瓶水吧;)

        她一上午还没喝水吃饭，想着休息一下，下午可能可以跟着进教室看看了，结果陈姐一看到她还剩下那么多传单，就尖着嗓子问她：你早上发了几张？怎么剩这么多？不会是在哪里偷懒了吧？

        成素连包都没放，拿袋子装了一摞传单提着就出发了。那一摞起码上千张，纸质还厚，有些重，成素提到商场附近手都勒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