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驳的成素撇撇嘴，她报复地用力踢溅起巨大的水花，哗啦啦地全落在了付长川上。

        付长川如她所愿点点，表扬：得很好。

        付长川被踢得倒一口凉气，手上一，没有抓住挣扎的成素，让她又往下沉了沉。

        他没有提醒成素自己要松手，而是一点一点减少对她的托起力度，让她自己慢慢漂在了水面上。她正在认真练习，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一点点减少的力量上，直到付长川完全松开她，她自己一个人划动手臂踢着游出去了一点。

        付长川又怕压住她的肚子，动了动手臂，最后托在她的下。有他托着，无论成素怎么扑腾都沉不下去了。

        付长川看着她无暇的雪背和被泳衣裹住的肉，有些心猿意。他的手臂离她的很近，她动作间时不时就能蹭到。

        唔咕噜

        啧，手感依旧很好。

漂浮起来。她抓着付长川的手臂仰起脑袋求夸奖地看着付长川。

        你别乱摸成素收紧屁往水底藏了藏。

        成素一惊，还没来得及惊叫，水就淹没了口鼻。

        成素惊慌失措，动作都乱了章法，只感觉变得沉重，水不停地往口鼻里灌，耳朵也被水堵住了，她什么都听不见，因为害怕她紧紧闭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下一秒，付长川就将成素捞了起来，可是成素却觉得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心有余悸的她被呛了水，不停地咳嗽着，心也咚咚直，感觉要出腔了。

        没松。

        付长川听着她得意的笑声，无奈地抹了一把脸。

        成素虽然知付长川不可能让她出事，但是下水后却依旧本能地有些恐惧。

        我是在学习。

        我这是在教你。付长川一本正经。

        她最近有些疼，他很久没摸这两只小兔子了。

        成素紧紧攀住他，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双也牢牢缠在他的腰间，她咳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和凌乱的发，然后趴在付长川肩哇地哭了起来。

        其实付长川一直跟在她的侧，为的就是第一时间能托起她。结果成素慌张中胡乱蹬，一下踢在了小小付上。

        他就这样托着成素让她练习打划动和呼控制，等她动作规范慢慢熟练后，他试着松手。

        成素嘤嘤呜呜地哭着，嘴里抽噎：我、我差点、死掉了

        她终于感觉到了奇怪，扭看了一眼付长川，手脚的动作都停下了，瞬间就开始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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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长川一只手立即托住了她的小腹，成素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顿时安心不少。

        虽然她入水前后不过两秒付长川就把她捞起来了，但是短短一瞬的恐惧是真实的，那一瞬间成素真以为自己要淹死了。

        他站在她旁指导调整着她的姿势，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屁压下去。

        还没吃肉，淦

        得到表扬的成素展颜一笑，兴冲冲地就要打，可是没打几下，反而又沉下去了。

        付长川想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托着她的，结果他刚想松手，成素就紧张慌忙扒拉住他：你别松开我！

        素素付长川连忙拍着她的背，担心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