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川趁着会议中途休息，将睡着的小泡泡抱到休息室的床上。他一将他放平躺倒，小泡泡就惊醒，睁了几下眼睛试图醒过来。

        在休息室，睡着了。付长川从电脑

        付长川扶额，好，经过早上的努力，发音已经很接近了，

        原本以为要下午才能过来的成素结果提早来找父子俩了。一进办公室，成素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小泡泡呢？

        付，这是你的儿子吗？

        付长川压低了声音哄他：在呢，睡吧，爸爸陪着你呢。

        会议开始了，屏幕里的叔叔阿姨叽哩咕噜也不知在讲什么，小泡泡听得脑袋发懵，爸爸说话也变得听不懂了。他看看爸爸又看看电脑屏幕里的几位，发现他们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于是他一会儿看看屏幕，一会儿抬仔细观察爸爸，试图找出哪里不一样。

        付长川被他逗笑了，低在他的小圆脸上轻咬了一口：行，你也上班。

        等会议结束，小泡泡还在睡，付长川准备抓紧时间看一会儿文件，等他睡醒再一起吃午饭。

        开费？

        他糯糯地叫了一声：爸爸

        你也要上班？付长川惊诧。

        见小泡泡上班兴致高涨，付长川也没让他离开，给他搬了一张椅子放在旁，和他约定好上班的话就不能半途哭闹，然后真的就带着小泡泡一起开视频会议。

        付长川用休息室床上的枕围在小泡泡的边，以防他睡着落，他留着休息室的门没关，以便他随时注意里面的声响，然后才回到了电脑前继续开会。

        付长川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发现他也看着他面前的文件，看不看得懂另说，但是他那个拧着眉严肃的小表情，看着就像在签千百万的合同。

        嗯，开、会。

        付长川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发给成素。

        他努力睁着眼睛试图保持清醒，但是电脑里发出的声音极度眠，比妈妈晚上讲的睡前故事还要眠。小泡泡没扛住，脑袋一歪，靠着椅背睡着了。

        小泡泡听到咔一声，以后地抬看向付长川，这一看又恢复了傻乎乎小不点的模样。

        付长川这才反应过来班班指的是上班，他点点：嗯，爸爸上班要开会。

        爸爸要开会了，你要继续呆在这儿？

        冗长又听不懂的会议让小泡泡很快昏昏睡。

        付长川一愣，一时间没明白小泡泡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小泡泡又重复了一次：爸爸班班？

        小泡泡拍了拍自己的脯，豪气：泡泡班班！

        付长川点点，和大家解释了一下情况，大家表示没关系后，付长川让小泡泡对着摄像打招呼。小泡泡懵懵地抬手招了招。

        视频一打开，大家都注意到了付长川这边的角落里坐了一个娃娃，怀里还抱着瓶，整个人窝在椅子上，舒服得直翘脚尖。

        夫鱼成。

        上班太难了。

        小泡泡继续问：班班？

        付长川勾了勾嘴角，了他的小肉脸。

        嗯。小泡泡点点，拍了拍桌子上的文件，又说了一遍，泡泡班班！

，但是一直都没有打扰付长川。

        真是个小粘人。

        付长川问他：告诉大家，你叫什么？

        他轻拍了两下小泡泡，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小泡泡上，熟悉的温度气味裹着小泡泡，他一下就安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