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斌顿时如遭雷劈，终于察觉到不对来。

        她贴在他的怀中，眼圈轻红，破碎的呻中，夹杂着他的名字。

        “别问。”

        周瑾卷着他的外套，往另外一个方向转过去，完全将要开车的事抛之脑后。

        林秋云拍拍她的后背，刚抱了一会儿就开始唠叨：“你怎么又瘦了？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不然会出病的。”

        交合爱横，有腻腻的水响。

        江寒声放好车，从后备箱拎出来提前准备好的礼品盒，然后陪周瑾一起走进栀子巷。

        骑摩托车的男人摘下盔，出眉大眼、极其方正的一张脸。

        她看着江寒声从容淡定的表情，忍不住说：“……江教授，你能不一本正经地问这种问题吗？”

        江寒声终于放开最后的理智，按住她的腰，狰狞，在她中狠狠地抽插起来。

        过了这段路，就能看见中学的学生楼。现在还在上晚自习，每间教室灯火明亮，赶上下课铃响起，悠着，到车里来。

        他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尖，也给予回答：“我在。”

        江寒声分神看了看周瑾，见她将外套罩到上，有笑容浮现在他的眼底。

        周瑾跪着，床单磨得她膝盖发红，此刻连疼也是微妙的刺激，最终在战栗与颤抖中达到高。

        周瑾还没来得及介绍，家里的门吱呀呀地打开了。

        车子开不进栀子巷，要停在外面街上新规划的停车位。

        江寒声轻眯起眼，侧替周瑾挡了挡光线。

        林秋云嗔她一眼，又看向江寒声，眼尾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说：“寒声，路上辛苦了。”

        “这是谁啊？”他问。

        周瑾扑过去，搂住她：“妈。”

        周瑾边还有个男人，面相很陌生，陌生中又有些眼熟。

        等到栀子巷24号，周瑾按响铁门的门铃，喊：“爸，妈――！”

        “妈？！”

        摩托车停下，将车一歪，偏来光线，才终于没有那么刺眼。

        有温的人间烟火气。

        周瑾从江寒声后探出脑袋，打量过去。这人叫严斌，一同住在栀子巷，是她小时候的玩伴。

        她又朦朦胧胧睡了半个小时，车已经驶入街市。

        严斌看她白净着一张脸，啧啧几声，正要夸，抬不经意对上一视线。

        他瞪大眼睛看了个清楚，说：“靠，小五！你回来啦？今年够早的呀。”

        周瑾胳膊还挂在她母亲的肩膀上，敷衍地点，“知知。”

一瞬间得要命，几乎撑裂她，她双轻微哆嗦，紧致的不住地痉挛吞紧。

        越想，那些细节就越清晰，周瑾的脸就越。

        周瑾见面就讥讽：“三哥，你能不能别骑你那破驴进巷子？”

        ……

        “什么破驴！我这还是名牌行吗？放外面，连轮子都有人偷。”

        门还没开，从巷子口驶来一辆摩托车，喧嚣轰鸣着，雪白的车灯直直打过来，晃得人眼睛睁不开。

        灯光照着男人英俊的脸轮廓，他的五官在黑夜中分外醒目，气质清隽冰冷，保持着生人勿近的神情。

        她一见到他们，立刻眉开眼笑，朝周瑾张开怀抱：“这是谁回来了？我的宝贝女儿。”

        开门的人是周瑾的母亲，林秋云。

        江寒声也微笑：“妈。”

        他有心请教：“我应该怎么问？”

        街两旁有各式各样的摊位，烧烤摊、饮料摊、茶水摊、小吃摊……张罗起一面面很小很亮的霓虹招牌灯，五彩斑斓，连起来像彩色的银河。